,时断时续。袁卿深吸一口气,用力握了握林晓的手,林晓也紧紧回握住袁卿的手,两人的手心都湿漉漉的。
他们踏上了楼梯,每走一步,楼梯的木板就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那声音在空荡荡的楼道里回响,让人心里直发毛。袁卿的心跳急速加快,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了。
林晓紧跟在他身后,大气都不敢出。
他们一步一步地向上走去,每一步都仿佛拖着千斤的重量。那声音确实越来越清晰,清晰得就像在耳边炸响一般。
袁卿的呼吸愈发急促,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每一口气都显得那么吃力。
他的双腿也开始发软,软得像煮过头的面条,几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林晓的牙齿咬得紧紧的,“咯咯”的声音不断从她紧咬的牙缝中传出,她的手心里全是冷汗,黏糊糊的让人难受。
终于,当他们走到楼梯的尽头,发现是一个封闭的房间。袁卿伸出手,缓缓地推了推房门。
那房门的把手冰凉刺骨,让他的手不禁颤抖了一下。房门像是有千钧重,每推动一寸都无比艰难。
袁卿咬着牙,使出了全身的力气,胳膊上的青筋都一根根暴起。
房门缓缓地打开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那味道冲得人头脑发晕,让人作呕。
袁卿和林晓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就吐了出来。
袁卿和林晓走进房间,只见房间里阴暗潮湿,墙壁上布满了斑驳的痕迹,像是被岁月狠狠地刻下了印记。
房间的角落里有一个巨大的笼子,笼子的铁杆锈迹斑斑,有些地方还生了锈。
他们走近笼子,只见里面有一个浑身是血的人。那血渍沾染在他的衣衫上,血已经干涸,变成了暗红色,顺着衣角不停地往下滴,在地上已汇聚了一小滩血水。
那人的头发乱糟糟地耷拉着,像一团乱麻,遮住了大半张脸,根本看不清面容。
他的身上布满了伤痕,新伤旧伤交错在一起,有的伤口还在往外渗着血。
他的呼吸极其微弱,每一口气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发出断断续续的“嘶嘶”声,那声音听上去就像破旧的风箱在艰难地拉动。
“救救我……”那个人发出微弱的求救声。那声音虚弱得仿佛下一秒就会消散在空气中。
袁卿和林晓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他们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唇微微颤抖。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