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
他疑惑的看着扶乩老头：“您老人家，不会有精神方面的问题吧？”
如果这老头是疯子，那热闹可就大了。
李鱼陪着一个精神病耍了一晚上，这叫什么事啊。
扶乩老头说：“我是十几年前住进去的，那时候疗养院还算正常。那阵子我一直在思索幻境与真实的关系，想的入迷了，衣衫褴褛，不知饥饱。整个人像是精神失常的乞丐一样。”
“也不知道是哪个好心人把我送进去了。等我醒过来之后，就从疗养院逃出来了。最近听说范庄疗养院出了点事，不知道真的假的。”
李鱼哦了一声。
他在手机上搜了一下，没有发现相关的新闻。只有疗养院的广告。
估计疗养院花钱把负面新闻删掉了。
至于老头住过疗养院的这番说辞，应该是可信的。
毕竟这老头虽然从来没有真正出手过，但是眼界见识，都是确凿无疑的高人，应该不至于是精神病人假扮的。
老头对李鱼说：“你先去吧。”
李鱼说：“我肉身呢？到底是不是你拿走了？”
老头说：“你总惦记着肉身干什么？”
李鱼：“……你这不是废话吗？我要见鬼了，可能有生命危险。不对，那是我自己的肉身，我不惦记着才奇怪吧？”
老头笑了：“放心吧，你去的这个地方，没有肉身更方便，有肉身的话，反而很麻烦。”
李鱼微微一愣：“我去的这个地方？范庄疗养院？”
扶乩老头：“是啊。”
李鱼说：“可是你提前就把我的肉身藏起来了。怎么，难道你早就知道我要来这里？”
扶乩老头面不改色：“你忘了我的老本行是干什么的了？我可是算卦的。未卜先知，不行吗？”
李鱼没有说话，他总觉得这里面有鬼。
老头拍了拍李鱼的肩膀：“你先去吧，我先走了。我有别的事。”
李鱼说：“事情办完之后，咱们在哪碰头？”
老头说：“拿到能量之后，去小南街找我就行了。”
李鱼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王富贵在小南街？我可从来没有说过。”
说到后面的时候，李鱼提高了警惕：“前辈，你不会一直在跟踪我们吧？”
扶乩老头：“啥？王富贵在小南街吗？我跟踪你们？狗屁，我吃饱了撑的吗？我去小南街，当然是为了找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