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骨头和腐肉的时候，会痛恨老鼠。但是你不会真的以为，狼是老鼠杀死的吧？”
王富贵若有所悟，他缓缓地点了点头，说道：“那么……谁是老虎？我应该怎么杀死老虎？”
天机缓缓地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如果我知道的话，当年就会大战一场了。或许……我们的天机经就是根源所在。”
王富贵惊讶的看着天机，然后摇了摇头，说道：“怎么可能？天机经是我门派中的秘宝。当年我们天机门能成为首屈一指的大门派全靠天机经啊。”
天机淡淡的说道：“此一时，彼一时也。当年是宝贝，现在恐怕就未必了。”
“就好像第一个钻木取火的人，大家觉得此人聪明绝顶。但是现在有了更方便的取火工具，还要钻木取火的话，那就显得有些愚笨了。”
王富贵一副难以接受的表情。
他沉思良久，对天机说道：“所以，我们应该抛弃天机经吗？”
天机摇了摇头：“那倒也未必，我只是隐隐约约觉得，天机经，有可能影响了我天机门的气运。这个究竟如何，需要你们亲自去找了。”
“其实天机经的来历，一直是一个秘密。没有人知道天机经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也没有人知道是谁传下来的。”
“或许，你们能找到天机经的源头，就可以真正复兴天机门了。”
王富贵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然后，他继续一脸诚恳地说道：“师祖，你跟我们走吧。”
天机微笑着说道：“我走不了，我的魂魄已经在这里呆了太多年了。魂魄离开了肉身，就会不断消散。”
“我之所以能存活下去，是因为整个万鬼窟的能量都在供给我。这些年，我见到了不少天机门的其他人。”
“他们像你一样，想要振兴天机门，有的人想要拿到天机经，有的人想要和我一块出去。”
“但是我神志不清，把他们杀死了。我不能出去啊，一旦出去，就会魂飞魄散。而我的魂魄当中，还有大量的怨气没有驱散干净。”
“我现在还有神智，还可以压制这些怨气。一旦我死了，怨气肯定会四处飞散。到那时候，生灵涂炭。谁也救不了了。”
王富贵一脸失望，失望到几乎绝望的地步。
“所以呢？”王富贵不甘心的问道。
天机笑了笑：“所以，我得留下来，我不能跟你们走。天机门的气运本就不足了。我出去之后，如果残害生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