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
我气得浑身发抖,枯坐良久,做了一个决定。
我要将妈妈的墓迁到港城。
我要和阮文洲,和整个阮家,彻底断绝关系。
晚上,我与薄晋琛说起此事。
薄晋琛用指腹摩挲着我的手,语气平淡的仿佛在与我闲话:“不用担心,这件事交给我。”
“你打算怎么做?”
他没有答,只是将我拉过去坐到他腿上:“流苏,如果我下手重了一点,你会不会觉得我狠心?”
“不会。”我迅速回答,“我巴不得他后半辈子,过的糟糕透顶。”
“好,那就如你所愿。”
薄晋琛低头亲了亲我,“只是流苏,我这人,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
他吻的越来越重,“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我当然知道他想要什么。
结婚都这么久了,除了生理期,他就没让我安生过。
但我,好像也乐在其中。
“薄晋琛,去床上......”
“就在这里,就这样。”
薄晋琛双手握住了我的腰:“流苏......你知道我双腿不能动,所以,这次要辛苦你了。”
我抬起手,攀住他的肩,轻嗯了一声,主动迎合了他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