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想处罚他新近提拔的人罢了。”
“反正我们村的教士在这里对威廉老爷讲述事情的真相呢。”
“那你想要我做什么呢?”
“您是个女性,您理解的。您知道男人是如何为强奸找借口的。他们说姑娘在勾引,或者做些什么挑逗的举动。”
“是啊。”
“要是拉尔夫逃过了这次,他就可能再干——也许是对我呢。”
“噢,天啊,”菲莉帕说,“你该看看他是怎么瞅我的——就像一条狗盯着池塘里的一只鹅。”
这一下鼓励了格温达。“也许您能让威廉老爷明白,不让拉尔夫逃脱过去有多重要。”
菲莉帕点点头。“我认为我能做到。”
萨米不再吸奶,睡着了。格温达站起身。“谢谢您啦,夫人。”
“你来找我,我很高兴。”菲莉帕说道。
威廉老爷第二天上午召见了他们。他们在大厅里见了面。格温达高兴地看到菲莉帕夫人坐在他身旁。她给了格温达一个友善的眼色,格温达希望这意味着她已经和她丈夫讲过了。
威廉个子高高的,头发黑黑的,长得像他的伯爵父亲,不过他就要谢顶了,深色胡须和眉毛上的额头显出一种更深思熟虑的权威模样,与他的名声相称。他验看了沾了血渍的衣裙,又看了看安妮特的青肿伤,现在比原来的紫红更乌青了。无论如何,这些都给菲莉帕夫人的脸上带来了愠怒的表情。格温达猜测,比起严重的伤痕,想象中一个强壮的扈从跪在姑娘胳膊上按倒她,由另一个人强奸的狰狞画面,更令人憎恶作案人。
“好吧,到此你一切都做得正确,”威廉对安妮特说,“你当即跑到最近的村庄,把伤给那里名声好的男人们看,还指名道姓地说出了攻击你的人。现在你要给夏陵郡法院的和平法庭提供一份起诉书。”
她露出了忧虑的神色。“那是什么意思?”
“就是用拉丁文写一份控告书。”
“我连英文都不会写,老爷,更甭说拉丁文了。”
“加斯帕德神父可以替你写。法庭会把起诉书交到指定的陪审团面前,你再告诉他们出的事。你能做到吗?他们可能会问一些令人难堪的细节。”
安妮特坚定地点了头。
“若是他们相信了你,他们就命令治安官在一个月以后把拉尔夫老爷召到法院来审判。之后你需要两个担保人,就是保证能出一笔钱确保你到时出庭的人。”
“可谁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