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他身上好像一点都不疼。
也就在这时,一阵沙沙的声音传入他耳中。
他穿上衣服,起身下床,向声音来源处走去。
书房里,孟则知正在书桌前画着什么。
徐初之走过去,路过小桌的时候,他的脸又红了。
只见酒坛上,女儿红里的女儿两个字被划掉了,旁边歪歪扭扭地多了男儿两个字。
这是他昨天高兴的时候干的事。
而众所周知,女儿红是在女儿出生之时埋下,女儿出嫁时作为嫁妆送到夫家的一种酒。
徐初之当即抬脚将酒坛踹进了柜子底下。
然后他走到孟则知面前一看:“你在做……”
话还没说完,徐初之脸颊爆红,结结巴巴:“你,你……”
孟则知竟然在画他坐在窗户上的样子。
说着,他伸手就要撕掉那张画。
孟则知眼疾手快,当即把人给抱住了。
徐初之羞的不行,狠狠瞪他:“你混蛋。”
孟则知忍不住亲了亲他精致的眼角,只问道:“我的画像好看吗?”
徐初之:“……”
徐初之思绪忍不住发散,还、还行……
孟则知更理直气壮了:“既然你收藏了我的,那我也应该收藏你的,要不然你多吃亏啊!”
说着,他偷偷摸摸拿过一张白纸把旁边已经画好的十几幅画遮住了。
徐初之:“……”
理由好像很充分的样子。
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哪里不对。
孟则知见状,当即在他的嘴角上亲了一口:“我心悦你。”
徐初之眼前一亮,心里空缺的一大块瞬间就被填满了。
他忍不住主动亲上了孟则知的嘴唇。
然后理所当然的把画像的事情抛到了脑后。
对此。
徐初之:计划通。
孟则知:计划通。
十月,乡试放榜。
山东布政使司戊子年乡试共两千一百名考生参考,阖录取举人八十五名。
徐初之、谭正、赵焕文、吴江、吴海尽皆榜上有名,只是名次都极为靠后。
尤其是吴海,原本的名次据说是八十六名,本该位列副榜第一。
副榜即于正式录取的正榜外,再选若干人列为副榜,不算考中举人,也不可以参加会试,但可以作为贡生,入读国子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