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了吗?”
房间里,那个道人问着一个莫约十岁的小女孩,那孩子穿着简单的道袍与他人一样,脆生生的说:“将欲歙之,必故张之,将欲弱之,必固强之···记住了师父,就是···不懂。”
“此为祖师留下的道德经,其中道理,渔儿你年纪尚小,自然也难以理解,回去好好修习就是。”(注1)“是的,师父。”
道人又对一侧说:“池余你陪渔儿出去吧,我有些事情。”
“是的。”
房间里的暗面,池余行出,牵起渔儿的手看了看那门口的三人,两个道袍少年向他行了一礼,他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渔儿离开前,却看了看那穿着黑衣,满身绷带的男子,说:“这叔叔好怪,身上怎么这么多伤。”
“小声些。”池余出声提醒。
房间内,那道人缓缓走来,说:“道雨,道果,你们二人退下吧。”
“是。”
道人又看向那黑衣男子,说:“你随我进来。”
门渐渐被关上,那张太极的两边被合上,变得完整。
那一张太极图,用沉默,一直看着这座山。
这座山上的人,它记录下什么,答案当然是一无所有,但却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就是这样一张看过去完全没有任何意义的图画,竟就成了我们这些修道士的信仰。
这究竟是为什么?是我们太愚蠢,还是这张图真有什么玄妙,只因我太愚蠢,而看不懂?
林渔儿记得很清楚,君子谦那次带她来到这里的时候,呢喃着这些话。
············窗户被晨曦的光刺透,房间内很是光亮,甚至有些刺眼。
外边仙鹤一声啼鸣中,道人渐渐座与房间的一张木椅上。那黑衣男子不敢随意,只得站一畔。
男子抬头看那座上道人,这是一个相貌平淡,但看不出他年岁的人。因为他的面貌如一个中年男子,但是须发皆已经有些微白······男子心想:箐曜道人,便是他了吗?道宗道门之首,道宗静门素来无为,因此他在道宗中名位极高,此事要成,便只能求他了。
箐曜道人看向黑衣男子,说:“你是黑白宗弟子?”
“是的。”
“可以与我再说说吗?”
“是的。”男子回想起来,手掌不由微微抖动,冷汗直流,说:“莫约是一月前的事情了,幽族忽然出现,袭击我黑宗,原本我黑宗在陨洲之上,分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