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座机。
边上的确贴着写了一串号码的纸条。
…
广袤无垠的草场上,银白的月光如流水倾泻而下。
薛凡点和乔治漫步田野间,聊得还挺愉快,除了薛凡点发现好像无论他们说什么,最后话题总会莫名回到李银身上。
就比如现在。
他正追问那个传说里腿好了的跛子在哪儿,乔治哈哈一笑,开玩笑般问如果他说那个跛子就是他自己,薛凡点信不信。
那薛凡点肯定不信,可没等他继续问。
乔治已经绕回去:“李一直这么酷吗?感觉他很像你们中国形容的那种真人不露像,会中国功夫的人。该不会他看着斯斯文文,其实很能打。”
薛凡点顿时如临大敌。
再冲自己这位网友睨去的眼神都变得不友善起来:“你干嘛总问他?该不会对我们家小帅哥有意思吧?”
“??”
乔治简直要被他这惊世骇俗的帽子吓死。
那个时候同性恋可不是什么能随便拿出来显摆的时尚单品。
当场就给哥们儿整呛着了,赶忙否认:“怎么可能!没有!我只是对他好奇!因为你经常说你自己,但没怎么提过你朋友,我都不知道他长这么帅。”
薛凡点眼神更古怪,脑回路彻底一去不复返。
越回想乔治老讨好李银,越觉得不对劲,一下就给他护崽的老父亲劲干起来了,狐疑:“你又是对他好奇,又说他长得帅,还说没意思?”
乔治尴尬:“我真不是那个意思,我……”
“噢我想起来了!你还在我们来之前反复找我确认我同行有几个人,打听我同行人的性格和职业!”薛福尔摩斯这一下真是又觉得什么都对上了。
他之所以会对这件事有印象。
还是因为类似这样的问题,乔治不只在他要来南塔时问过,后面在他们准备出发的当天,以及来的路上也分别确认了一次,显得格外在意。
只不过那时他并未放在心上。
觉得说说自己的事无所谓,但要像个大漏勺一样到处说李银他还是觉得不好,于是只简单说同行好友是文艺工作者,话少,比较安静,只要不让他觉得吵别的都还好。
喔,他当时还特地补充了一下他俩不爱看电影,所以他们在的期间尽量不要开电视机。
乔治真是觉得自己有嘴说不清。
“那是因为我家客房只有两间,怕人来多了我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