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
看着鹊姨毫无防备地喝下粥,薛优眼中闪过一丝暗光。
她能感觉到,鹊姨对烟草有着某种特殊的反应。
喝了烟草的鹊姨一定产生了某种变化,今天她会站出来维护被家暴的蜈蚣头,也就是新柱子,就是一种证明。
所以,薛优在给鹊姨的粥里偷偷加入了一点儿烟草碎末。
不过,她当然记得不能因此害死鹊姨,所以烟草碎末的量控制得很小心。
果然,鹊姨甚至没有尝出烟草的味道来。
可没一会儿,鹊姨就眉头微蹙,手不由自主揉了揉太阳穴,好像是有点儿头痛的样子。
薛优就知道,烟草碎末还是起效了。
可惜,许是剂量不够,鹊姨没一会儿就恢复了正常,看来之后还要另寻机会。
午饭还没过多久,老村长就一反常态,收拾得人模狗样就来了,身后跟着三牛兄弟。
所有人心中都是一沉,知道这场祭祀终究是避无可避。
薛优却在心中思索起鹊枝一家和整个村子的关系。
一开始看着,确实只是人贩子和雇主的关系,可三牛兄弟对于村庄事务参与的也不免太多。
柱子犯规,交予三兄弟动手就算了,竟然连重要的神女祭祀也把他们带在身边,这可不太符合村子排斥外男的特性。
老村长正吸了一口气,像是要宣布什么,忽然又收回了架势。
老村长一脸警觉,鼻子在空气中闻了又闻,狐疑道:
“你们中是不是有人偷吃了村子里养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