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浮动,竟然钻出来两个一模一样的猫猫头。
薛优于是想起之前的猫草快递还没有拆。
猫草的外壳是现下流行的猫罐头,看着还挺潮的,只是上面没有任何文字标签。
薛优把猫草的盖子打开,绿色的细嫩草丝就飞速探出头来,不过瞬息,就长得茂盛挨挤。
两只黑猫都跳到桌子上吃猫草,其中一只还没吃两口就被另一只轻轻打了一下,意思是这不是你该吃的东西。
挨打的黑猫委屈地叫了一声,虽然对猫草还是很眼馋,却非常听话地不再上前贪嘴。
于是她们都看出来,动手的那只是薛优的黑猫,挨打的则是沈心言的。
看着这一幕,沈心言不知道想到什么,竟然破涕为笑。
薛优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总算知道笑了?”
沈心言把眼泪擦干净,声音带着鼻音:“你之前问我的问题,我现在可以给你答案了。”
“姐姐,我是你养大的妹妹,我不会忘记你教育了我什么。”
“不该做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做的。”
“所以,你就放心吧。”
有了沈心言的这句保证,薛优总算是放松下来。
她摸摸她的头,说:“我知道这看上去像是一道无解的题。”
“但我们要对自己有信心,对未来有信心。”
“还记得我以前怎么跟你说来着?”
沈心言于是又笑,“我知道嘛,‘只要思想不滑坡,方法总比困难多’。”
“是咯。所以加油吧,我们要一起活下去。”
听到“一起”,沈心言眼中好像又有泪光闪烁,不过,她还是笑着应了声好。
时间不早,沈心言整理好情绪就跟薛优告辞。
“这么晚还要回去?住下吧。”
沈心言无所谓地摆摆手,“没事,我哥那边有专车包送。”
听到沈心言熟稔地叫沈寻哥哥,薛优从鼻子发出不满的哼声。
沈心言笑:“你不喜欢?那我以后不叫他哥了。”
薛优倒是没有那么强的控制欲。
她知道自己对沈心言有多重要。
只要她狠下心发话,沈心言别说叫哥了,连沈寻一面都不会见。
可那样又有什么意思,沈心言是活生生的人,又不是她手里随意摆弄的洋娃娃。
毕竟沈寻和沈心言是娘胎里带出来的血缘,目前也没做过什么对不起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