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了。”
“马……上……”
罗哥像一尊石像,沉甸甸地坐上沙发。
罗哥落座后,柔姐立刻凑了过去,柔声道:“罗坚,你们在看球赛吗?我也想看。”
罗哥木木的没说话,毛斯特却是笑道:“嫂子也对球赛感兴趣了?欢迎欢迎。”
之前被罗哥所伤,柔姐心有余悸。
得到应许,小心翼翼地在沙发离他们最远的地方坐下。
还没坐稳,就听座钟里的蓝色小鸟弹了出来,用那种古怪的调子问:
“布谷、布谷,请问现在是几点?”
在毛斯特和罗哥回答之前,柔姐就根据薛优的提醒,用响亮清晰的声音抢答道:
“现在就是现在呀!”
小鸟僵住,两颗小眼珠露出凶光。
瞪了柔姐两眼,不情不愿地缩回了座钟里。
早在柔姐吸引注意之时,薛优就迅速摸到玄关处,在那里,放着一个装满钞票的小手提箱。
这些钞票的威力,柔姐可是已经亲身验证过了,但薛优可没有在怕的。
都说羊毛出在羊身上……啊不,是以彼之矛攻彼之盾,面对蠢蠢欲动的手提箱,薛优直接掏出罗哥的那盒香烟。
在手提箱打开、钞票即将飞出的瞬间,薛优精准地将点燃的香烟丢进手提箱里。
手提箱如同被噎住了一样,重新合上,并且剧烈抖动起来!
与此同时,柔姐一旁的罗哥也发出一声闷哼,如同被人殴打了一般。
毛斯特转过头,“哥,你怎么了?”
柔姐笑道:“哎呀,你哥这就是看球赛太激动了,没事的。”
毛斯特:“……他看上去挺难受的样子。”
柔姐:“我是他老婆,怎么会害他呢?他这就是激动的!”
毛斯特:“……”
真是好一个鹣鲽情深啊。
不过,柔姐的身上没有携带那些让他本能抗拒的东西(车票),所以毛斯特觉得这和他也没什么关系。
很快又把头转向了电视屏幕,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早就看过一遍的无聊球赛。
玄关处,手提箱贼心不死,颤巍巍地又想打开,让钞票飞出去为非作歹。
这才拉开了一条缝呢,薛优就立刻又补上了一根香烟。
把手提箱呛得不断翻滚,也让罗哥疼得满头大汗。
手提箱一打开,薛优就塞香烟,动作行云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