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谢！”古磨鼻子一酸，道。
明知道她也是凌水，可是却没法接受。
明知道她也会伤心难过，可现实就是如此残酷。
一个来自过去的凌水，一个是真真正正死亡重生的凌水。
忽然，古磨想到了什么，他看向柳菀菀。
“菀菀，你已经两次被带回来，难不成也有一个你来到了这个世界？！”古磨提出质疑。
闻言，柳菀菀身躯一颤，内心隐隐不安。
“我，我不知道！”柳菀菀很慌，说话都不利索。
“应该不会，小矜还跟我说过，像我们这种寻常生灵陨落，很大可能就真的死了，要存在也只能存在过去，现在是没有的，未来也没有。”白楹楹赶忙出声解释，安慰柳菀菀。
“真的么，那，那就好！”柳菀菀像是卸下了所有的负荷，慌乱渐渐褪去。
“嗯，是的，像我这样的例子，小矜说，只能幸运，而且几乎是不可能的！”
“所以菀菀你也别担心，既然你已经从过去带了回来，那么现在你就是现在！”
白楹楹郑重点头，继续安抚柳菀菀。
……
古磨一行人离开了摩天宗，并与白楹楹留下了联系方式。
星河楼宇，古磨的房间里，两女被送了出来。
“古磨……”凌水欲言又止，神色十分复杂。
“怎么了？！”古磨问。
“没什么，就是那个，她不是要招婿么，你现在怎么打算？！”凌水思来想去，最终给出这么一句话。
闻言，古磨脸色一变，竟然真的纠结起来。
一旁的柳菀菀沉默不语，这个时候她也不好说什么。
“我……”
“你要是想，那就去参加吧，反正她也是我，我总不至于跟自己吃醋。”凌水抢过古磨的话，说道。
“呃，这个，你……”古磨有些难以置信看着眼前人。
“扑哧，逗你玩呢，再来一个，你真想开后宫不成？！”凌水突然笑出声来，一脸凶巴巴地瞪着古磨。
“不过你这家伙居然还真的犹豫，看来你是真的想对吧，哼，狗男人，你们男人果然都一样。”凌水一拳捶在古磨心口，凶得很。
柳菀菀也是有些看呆了，不过情绪却莫名的一阵轻松。
说实话，柳菀菀自然也不想古磨再找一个，哪怕那人是凌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