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子糕无毒,但有些罪你仍是逃不脱。”
夏清姿出来时,没再多看她一眼,而是取出一根银针插进栗子糕里。
每一块儿都不曾落下。
花穂那模样瞧着是无比紧张,都不敢看,闭着眼睛垂下头像是下一秒就要跪下来认罪。
不过,时间过去半晌,银针却没有丝毫变化。
“无毒。”夏清姿道。
花穂又立马抬起头,跪爬去楚天擎的跟前,伸出手拽他的龙袍下摆,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皇上,奴婢当真是冤枉啊,您相信奴婢。”
“奴婢不明白皇后娘娘为何会以为,奴婢曾经伺候过太后便是太后的人,奴婢对娘娘您可是忠心耿耿,绝不敢有二心。”
里面哭哭啼啼的声音,门板都隔绝不住。
外头候着的不免小声碎嘴子起来。
“花穂到底是犯了何错,引得皇上和娘娘动用如此大的阵仗。”
“这谁知道,不过我听说,大抵是和宫中传谣的事情有关。”
“花穂平时看着文文弱弱,却不曾想有如此的大的胆子!”
“这算什么,你是没瞧见每回皇上来瞧咱们娘娘,她愣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眼巴巴往上凑,着急飞上枝头变凤凰呢,也不仔细着想自己是个什么货色,真当能被看上,封嫔封妃。”
“好了,皇上和娘娘还在殿内,也不怕被听着了发落你们去慎刑司。”白芷不知是何时回来的。
“白芷姐姐,你可算是回来了。”有人讨好地道。
“都不必守在此处,去做自己的活吧。”
这下子,外面才清净不少。
里头花穂还在抽抽搭搭地掉眼泪,辩解道:“奴婢那夜的确是在殿外侍奉不错,可也不敢四处传谣,怕是有居心叵测之人故意栽赃陷害。”
“这栗子糕无毒,也能替奴婢证明,奴婢并没有存残害娘娘的心思。”
楚天擎和夏清姿相视看了眼。
这无毒的栗子糕,倒是让她扳回一局。
不过,蓝赫可亲眼瞧见她带了鹤顶红进了小厨房,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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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
夏清姿视线停在茶盏上。
这壶茶在栗子糕之前上,莫不是她早就料到此局,故意做给蓝赫看的?
见夏清姿好半天没说话,光是盯着茶壶走神,楚天擎碰了碰她的手,“可是累了?若是累了,今日便到这,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