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轩辕澈不想说,谁也无法逼他说出来,只得道:“你如何知道烈王奉诏回京?”
轩辕澈道:“回皇上,臣,已经见到了烈王。因此臣才会进宫求证——烈王在京中出现,到底是奉诏回京,还是擅离职守别有用心?”
皇帝双手一抖,本来勉强靠着床头的身体失去支撑的力道,直接瘫倒在床上。轩辕澈仿佛不知皇帝难受,依旧稳稳地跪在原地,一点上千帮忙的意思也没有。
“你……逆子!你见到了烈王?在何处?他既然已经回京,缘何不来面君缴旨。其心可诛!其心可诛!”
被皇帝骂作逆子,轩辕澈眉心微蹙。之前皇帝虽对他百般苛责千般不满,但是这逆子二字,从来没有宣之于口过。这次,莫非是他没有上去扶着他,没有唾面自干,让他感觉脸上下不来?
嗤!父不慈子安孝?君不君,臣如何为臣?
“会皇上,儿臣见到烈王时,其已重伤昏迷,稍清醒便千般嘱托,让臣面君,求皇上宽恕些时候,待得伤势好转,便入宫请罪。”
乍闻烈王重伤,皇帝仿佛受了天大打击,急促的喘了几口粗气,怒喝道:“不孝的东西!滚!给朕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