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千多人,到了这里之后,又招募了几百流寇,大约有个两千人左右。
萧嘉穗和董先诉说了准备攻打许昌取内藏库粮草投山东狄泉之事,董先听完了之后,直接拍桌子站起身来。
“好,哥哥,俺久闻山东水泊梁山狄寨主是天下第一的豪杰,爱民如子,反抗朝廷,俺与朝廷有杀父之仇,非跟随狄寨主不能报此大仇,哥哥若要去投奔,小弟愿意跟随,这攻打许昌,俺愿意带着兄弟们助哥哥一臂之力!”
萧嘉穗看着那异常激动的董先,心说年轻人果真气盛,不由得苦笑一声,“兄弟,许昌城池坚固,只凭借你我这些兵马,怕是拿不下来,这也正是我心中为难之处啊!”
“哈哈哈,哥哥,想打下这许昌的城池还不容易吗,小弟倒是有一个办法,可以叫哥哥兵不血刃拿下这城池。”
董先凑到了萧嘉穗身边,开始了耳语。
“兄弟说说,有什么良策?”
“哥哥,这许昌的知府崇信佛法,俺在这里时间已经不短了,也知道这些,他虽然定时关闭城门,但是也放出了告示,叫城外寺庙和各地云游僧人可以入城躲避民乱,僧侣入城,他们守城兵丁知道知府斋僧礼佛,是不盘查的……”
“你是说,假扮僧侣入城,然后里应外合……”
萧嘉穗立刻明白了董先是什么意思。
“对!”
董先一拍大腿,对萧嘉穗优秀的理解能力非常满意,“以哥哥的武功,率领我的兄弟们潜入城内,哥哥潜入那府衙,抓了那知府,叫军队打开城门,而我在外率军入城,便高枕无忧了,只是哥哥需要剃个头,不是秃头老亮不好装啊!”
“虽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平日里不敢毁伤,但情势所迫,也无办法,也罢,剃了吧!”
于是乎,按照董先的设想,萧嘉穗和董先手下五十多个精干的士卒都剃光了脑袋,然后在脑袋上点了假戒疤,弄来了几十套僧袍套上,依计行事。
次日,萧嘉穗与那几十个一齐剃了光头的人分批次准备入城。
“咦?今日怎么这么多僧人?你们是哪家寺庙的出家人?”
守城门的兵卒一看见这么多发亮的光头,也是懵了,不知道为什么有这么多的僧人同时入城。
萧嘉穗赶紧上前,道了一声,“阿弥陀佛,贫僧等乃是附近慈安寺里面的僧徒,只因乱民四起,居然抢了我们僧院,把我们赶了出去,听闻知府大人容得我们出家人入城避难,故此前来。”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