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
“总有一些难言之隐的吧。”
接下去的几天,我用银针和部落的一些草药为张寡妇治疗,虽然起了一点效果,溃烂的地方不流脓水了,但是治标不治本,毕竟这已经到了特别严重的地步,就算去医院也束手无策啊。
晚上,我站在高高的瞭望台上,看着天空的繁星,心里思索着,现在该怎么办呢?银针只能逼出毒素,但是梅毒细菌,已经侵入了骨髓和大脑。我回天无术啊!
“小北!”雪琳也上了瞭望台,她叫了我一声。
“哦,你也上来了啊。”
“是不是为你老乡的事情,感到烦恼啊?”
“是啊,她这么可怜,但是我却没有办法根治她。”我遗憾的叹气。
“你已经尽力了。”说着雪琳动情地从背后抱住了我。
我没有拒绝,这一刻,我需要有一个人慰藉我失落遗憾的心情。
11岁那年眼睛瞎了后,多少次靠着意·淫张寡妇而释放自己,而现在她却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让我的心里很难受。
我转过身也抱住了雪琳,雪琳在月色下特别的妩媚,她穿着一件花色的裙子。
“你怎么不怕冷啊?”我好奇的问道,这天气人家穿羽绒衣,她却穿夏装。
“不冷啊,我们习惯了。”
“好吧!”
“小北,你看月色撩人,按照你们华夏人的习惯,在这样一个,迷离的夜晚,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有意义的事情啊。”雪琳暗示我。
“啊?”我晕去了,这特么是那个暗示啊。
雪琳脸色娇羞,身子微微颤抖。
她的大萌萌弱弱地在我的胸前抖动着,撩拨我的身体。
我没有克制住,一把抱住了她的小蛮腰。
“呀!”雪琳轻轻呼唤了一声。
我低头吻她的大萌萌,深深地吸着,手伸进了她的裙子中。
我们交织在一起,我一遍一遍的吻着。
“可以了可以了,赶紧吧!”雪琳全身火烫,轻轻地转过身子,撅起肥肥的屁屁暗示我。
我脑子一热,拔掉了她的内裤。
“咦,你今天没有长布啊?”我记得羽衣部落的女人不穿内裤的吗,穿的都是那种长布条。
“布条不方便,而且很土气。”
我拍了几下她的屁屁,她娇嗔的看着我。
“林小北,你在干什么?”就在我要进入的时候,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