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望着韩策。
韩策端着酒杯,与她默默对视了几秒钟。
宁清怕自己忍不住,所以主动伸手,和韩策的杯子轻轻一碰,然后仰起脖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因为喝的比较快,还有不少猩红的酒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来,没入雪白的脖颈之中。
喝完后,宁清将杯子往桌上一放,又对着韩策笑道:“今晚就当是我们的散伙饭了,现在饭也吃了,酒也喝了,剩下的就交给你收拾了,我先走了。”
宁清干脆利落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挺直了背脊,不带一丝留恋离开了韩策的住处。
直到进了电梯,她都没有任何的停顿或者回头看一眼。
但是随着电梯门缓缓合上,她的眼角也有一滴泪猝然滚落。
啪嗒一声,落在地砖上面。
她甚至有些惊讶的抹了一把自己的脸,这是她的眼泪吗?
她哭了吗?
怎么会?
直到电梯后,那种窒息的排山倒海的心痛感突然就袭了上来。
她现在对许落落那天从民政局走出来的感觉,真的感同身受了。
这是一种心痛到令人窒息的痛苦之感,好像全身的力气都从脚底流逝了,每走一步都觉得无比的艰难。
可是她不允许自己倒下去,所以即便双腿已经麻木的好是没有感觉,她依咬牙坚持着,踩着高跟鞋,挺直了背脊,回到了自己的车上。
直到关上门的那一刻,她才放任自己瘫软下来。
原来她真的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坚强。
窒息难过与痛苦伴随着她,让她伏在方向盘上,久久无法回神。
*
宁清昨晚上出去后就没有回来了,许落落知道,她肯定是和韩策在一起,所以也没有打电话去找宁清。
她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所以现在正在积极准备中,晚上也会抽时间学习,看看书。
门口突然传来开门声。
许落落抬起头,有些惊讶道:“清清,你回来了。”
然而看到宁清那苍白的面色后,许落落大吃一惊,连忙丢下书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清清,你怎么了?”
面对许落落关心的脸,宁清还扬起了一抹,只是这笑容似乎比哭还难看。
“你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韩策欺负你了?”许落落扶着宁清到沙发上坐下,“你别吓我啊,你手怎么这么冰啊。”
许落落用手用力帮宁清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