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捶着肩。
血锯脸色苍白地靠在手术台上,望着肚子上缠着的绷带。
“林恩,你应该没有把什么东西落在你老师肚子里吧?”
“比如剪刀,毛线球,一两根针,手套或者你的单片眼镜之类的……”
林恩镇定地托了托自己的眼镜,道:“保证没有,老师,吃一堑长一智,这个毛病徒弟很早就改过了。”
血锯松了一口气,道:“那就好……”
他从怀里摸出一个金属探测器,在自己的肚子上仔仔细细地探测了好一会儿,在没有听到叮叮叮的响声之后,他这才真正放下心来。
人偶夫人愕然地望着这离谱的一幕。
这……
能有有这种准备和领悟……
并且能够精确地将各种物品都一一说出来,这肯定不可能是一次两次的经历才能总结出来的吧!
这是多么痛地领悟啊!
总感觉……这个少年好像不像自己想的那么正常啊!
血锯呼了一口气,随即伸出手拍了拍林恩的肩膀,脸上又露出了欣慰的表情。
“不错!虽然你捅了你老师几刀,让我实在想给你几巴掌,但能在不知道外面站着是谁的情况下,这么果决地一刀捅出去……”
“实在是颇有你老师当年的风范啊,孺子可教。”
他深感欣慰。
人偶夫人:“???”
林恩认真地聆听着老师的教诲,道:“老师的教诲,徒儿又怎敢忘记?老师说过,大半夜的,不管来的是不是客人,先捅一刀看看情况再说!总没错!”
人偶夫人:“!!!”
ΩДΩ??
开玩笑的吧!
这特么什么劳什子教诲啊!
她瞅着这两个表情认真的家伙。
望着刚刚被捅了一刀之后现在还十分欣慰的血锯,看着迅速地拿着笔,认真地刷刷刷地把血锯的话记录下来的林恩。
她总感觉这其中好像有着某种万恶的师承关系啊。
……
“你的信我收到了。”
裹着绷带的血锯闭着眼睛,靠在手术台上,对林恩道:
“非常感谢你给老师我写了那么一封声情并茂的小软文,别说,挺有效,真的是一下子就把你老师骗过来了啊。”
此言一出,林恩的眼眶顿时变得湿润了下来。
他再一次想起了这几日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