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这俩人两个月前便已经彻底搬到一屋去了,每天都会见面,有什么可想?的?
沈随风不知阿叶疑问,只是心情愉快地进了书?房,冯乐真正拿着笔一脸专注地看?着桌子上的云纸,听到门?开的声音便问:“醒了?”
“殿下怎么知道是我?”沈随风问。
冯乐真勾唇:“整个长公主府,也就你一人敢不敲门?就进了。”
沈随风失笑,走过?来?后看?到纸上写了两个字,他微微一顿,问:“这是何意?”
“本宫给云纸取的新?名,你觉得如何?”冯乐真问。
沈随风看?着上面那?两个字,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冯乐真迟迟等不到答应,一抬头便看?到他还在盯着字看?。
“生气?了?”冯乐真失笑。
沈随风扬眉:“殿下这么做,自有殿下的道理,我哪里敢生气?。”
冯乐真笑得更开心,捧着他的脸亲了一下:“不过?是为了成事,莫委屈。”
沈随风也笑了,揽着她的腰又亲了回去。
冯乐真与?他笑闹许久,终于眼眸含春地问:“你觉得这两字如何?”
“不知,但若这两字是冲我来?的,只怕我骨头都要酥了。”沈随风说着,惩罚似的在她唇上咬了一下。
冯乐真眼底笑意更深,任他去了。
转眼又是小一个月,京都城的百姓都换上单薄夏衫了,营关才?勉强有了些热意。
从营关到京都,中间不止隔了一段漫长的路途,还隔了延迟的四季。
傅知弦一身酒气?,在侍卫的搀扶下上了马车,车帘阖上的刹那?,醉意朦胧的双眼变得清醒,后背也挺直了。
正是夜晚最热闹的时候,灯笼与?月亮形成的光影不断涌入车窗,将他的脸照得明灭不定。
马车一路畅通回了府到傅家,一直等在门?口的大伯连忙迎上来?:“知弦,你回来?了,怎么又喝这么多酒,你如今是皇上面前的红人,就算要应酬,也得注意节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