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名声大噪,不必再担心父亲给你小?鞋穿。”
冯乐真失笑:“还?是算了吧,不值当的。”
哪里?不值当,是他本人不值得她与父亲冲突,还?是光明正大与他交好的事不值一提?祁景清笑容不变,只是给她盛了一碗粥:“殿下尝尝这个,里?面加了虫草花,味道还?算可以。”
“你不是尝不出味吗?”冯乐真顺手接过,尝了一口果然鲜美。
祁景清:“尝不出来,他们劝我多用一些时,总会说这句话?。”
冯乐真笑着摇了摇头,颇给面子地将一碗粥都?吃了,祁景清看得眸色温柔,也跟着多用了些饭菜。冯乐真倒没太关注他用了多少,还?是书童进来了,一看到他把一碗饭都?吃完了,顿时激动得眼圈都?红了,她才意?识到他今日吃得还?算可以。
“日后也要这样?,努力吃饭,不要挑食。”她叮嘱。
祁景清笑着点头。
用过晚膳,两个人又下了几盘棋,终于等到夜深人静,冯乐真趁着无人离开了侯府。
祁景清眉眼透着一股愉悦,正要叫人进来服侍,突然瞧见她坐过的椅子旁边,遗落一方绣了一个‘真’字的手帕。
他顿了顿俯身捡起,柔软的布料几乎在指尖滑走。
“高兴了?”祁景仁抱臂靠在门口问。
祁景清指尖一动,借着桌子的遮掩将手帕收起:“谢谢。”
“不用跟我客气,反正我只帮你这一次,”祁景仁说罢停顿一瞬,迟疑地看向他,“你之后不会再用此事威胁我了吧?”
“不会。”祁景清答得很快。
他回答得越快,祁景仁反而?越不放心,冬日寒冷,怕他吹风受寒,索性?进屋后关紧门窗,径直来到他面前。
“为何这么笃定?”她问。
祁景清想起方才父亲来时,她突然停下的筷子,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不忍她受委屈。”
“哈……”祁景仁没忍住荒唐一笑。
祁景清对唯一的妹妹一向亲近包容,她平时说错话?做错事时常拉他背锅,他也没觉得不高兴过,唯独此刻看到她不可思议的表情,感觉到一丝丝冒犯:“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