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在意他的反应,夏梓沅继而得寸进尺抱住了他顿住的身躯:
“陛下~臣妾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昏迷的时候,臣妾瞧见的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一直呼喊陛下也没有回应。”
“臣妾当真是怕极了。”怕永远也回不了家,永远,困在这里。
想到此处,夏梓沅鼻子涌起一阵酸楚,来到这里后,遭遇的一切痛楚,都被她以刻意建立起的坚强挡在了外面。
这一刻,宣泄情绪的闸口再也挡不住这来势汹涌的委屈,泪水决堤,呜咽个不停。
女人的泪,男人的罪。
向来只图自己开心,视他人为无物的褚肆,心底也不知被谁扔出一个“犯罪”的牌子,渐渐有些愧疚。
许是朕,方才说的话有失偏颇?
也是,都怪唐雨逍这人名声在外,惹得许多未出阁的女子心向往之,这才让皇后多注意了些。
日后,派人将他做过的那些阴暗的事都抖搂出去就行了。
想通后,褚肆不再别扭,将怀中的人儿慢慢拢向自己的怀里:
“皇后不必担心,你我近几日才解开心中囹圄,朕自不会放着你不管。”
“既然你已认朕为夫婿,朕自然也会将你当做妻子看待。”
“只是,你日后不要后悔这个决定就好。”
掩住眼底溢出的一丝阴鸷后,褚肆又恢复了清明。
从男人的怀中浅浅抽离,夏梓沅微仰着头,眼神里满是坚定:“陛下,臣妾既然说过,那便不会后悔。”
“唯愿君心似我心。”女儿家的声音逐渐弱了下去,这样的话,女子总是要羞不可言的。
“朕必不负卿意。”褚肆对她的示好,也算是作出了回应。
不过男人的这话,夏梓沅左耳进,右耳出。
不可实现的誓言,不可兑现的承诺,谁会当真呢。
自晕倒后,夏梓沅躺了好一会儿,外头早就日暮途穷,月升穹空,褚肆应该不好意思一顿晚饭都不给她留吧。
“陛下,臣妾...臣妾好饿~”饿得说起话来都有些软绵绵的。
被眼巴巴的可怜模样盯着,褚肆这才想起来,自己也还没用膳。
郭茂赶忙上前解了这个围:“陛下,可要传膳?”
“传。另外,命御膳房做几个清新可口的小菜和白粥过来,皇后身子不适,尤要忌荤腥。”
“嗻。”郭茂转身出去,临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