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白,但是现在变成了?阳光的小麦色。
听到母亲这么夸奖自己,埃里克很开心的对母亲说:“我现在的力气变得很大了,在夏令营里的时候,很多孩子拔河都比不过我。”
“真的吗?那这可太棒了?。”埃里克的母亲顺着孩子的话表情赞叹。
和与埃里克相谈甚欢的埃里克母亲有些不同,坐在前座的埃里克父亲听着埃里克一直在说在夏令营里玩什么游戏、夏令营里有多么有趣,有些不是很满意的皱了皱眉。
不过这些还能忍耐,直到埃里克手舞足蹈的提起在一次雨后玩抓人游戏的时候,他?故意把安引到了一个有泥水的草坪里,然后还趁安不注意一把把他?推得坐在了草坪上,衣服全都脏了。
埃里克的父亲眉头紧皱:“除了这些,你在夏令营里就没有点其他的收获?还有,你为什么要?推倒安?你还记得在走之?前我教导过你什么?”
被打断和母亲谈话的埃里克有些不太高兴,不过还是回答道:“记得,不就是听安的话,他?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顺带多交一些朋友嘛,我都记得。”
见埃里克还是不以为意的语气,男人的脸色不好,“你什么都没记得!”
如果真的记得了?,他?怎么可能去故意和安维克多产生矛盾?
听完父亲后面的话,埃里克这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原来是怕他?万一真的得罪了安,不光朋友做不成,如果安怀恨在心,开学后他很可能落到和以前的伊诺克一样的下场,被人整的很惨。
偏偏因为家族的生意很大一部分依仗于维克多家族,如果他?被安记恨上,父亲还不一定能立刻安排他?转校。
被丈夫这么一说,埃里克的母亲也担心了?起来。
这其实是一个很现实的事?情。父母与家族的地位映射到孩子中,年纪尚小的孩子们中间俨然也形成了?一个等级分明的金字塔结构。
见父母都在为自己推了安一下而担忧,
埃里克只能安慰两人道:“安真的没有生气,父亲母亲你们不用为我担心。”
那天的情况根本就没有埃里克父母想的那么复杂。其实就是在连下了?两天的大雨,然后又被闷了一天后,早在休息室里憋得不行的孩子们撒欢儿似的一次玩耍。
休息区的孩子们被划分成了?两队,一队孩子身上都贴着小名牌,贴小名牌的孩子负责跑。而另一队没有贴名牌的孩子负责捉,捉到后就把那个孩子的小名牌摘下来。最后看哪一队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