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用这种颠覆自己形象的手段来刺激我,是想考验我什么呢?看看我在发现你真面目之后,是不是还一如既往地喜欢你?”
他说着凑近了对方,几乎与他鼻尖相抵:“这种幼稚的行为,除了小孩子,还有谁能做得出来?”
沈清池:“……”
是这样吗?
一时间他竟有些茫然,沈放的反应有点出乎他意料,他并不想要这样的结果。
“快来吃饭吧,”沈放摆好碗筷,“饿死我了。”
沈清池回过神,坐在了他对面:“叔叔昨晚消耗了那么多体力,不饿才怪。”
沈放突然一噎。
他用指节蹭了蹭鼻子:“倒也没那么夸张吧。”
两人各自吃饭,相顾无言,过了一会儿,沈放不知道哪根筋搭错,鬼使神差地问:“你觉得昨天还……舒服吗?”
沈清池诧异抬头,似乎没想到他会问这种问题,看了他一会儿才答:“舒服当然是舒服,不过我更想体验另一种更舒服的,又怕累到你,所以只好忍了。”
沈放的表情变得很古怪。
他瞬间后悔自己将这种蠢问题问出口,急忙咳嗽两声,说起了别的:“耳洞打就打了,注意别感染。”
他这拙劣的转移话题让沈清池笑起来,心情很好地回答道:“不会的,这个银耳钉我先戴几天,等好了我再换。”
沈放连连点头:“吃饭。”
虽然没有被沈放教训,但还是得到了叔叔的关心,沈清池表示也能接受,这让他的好心情维持了一整天,到了晚上,虽然他还想和沈放亲密亲密,但考虑到他的身体状况,决定暂时放过他。
周日上午,沈清池美美地睡了个懒觉,却意外听沈放说公司临时有事,他要过去一趟,沈清池迷迷糊糊的也没多想,翻了个身,和被子裹成一团。
又睡了一会儿,因为困倦而迟缓的思维终于追了上来,他睁开眼,坐起了身。
不对啊。
这大周末的,公司能有什么事?
沈放虽然继承了沈敬的公司,但真正去公司的时间屈指可数,一来他现在需要休养,二来他对这些本身也不太感兴趣,只有一些重要场合偶尔要他出席,也多半是采用视频会议的方式,很少真的邀请他到公司去。
这两天也没听说公司有什么大事,真的会在周末让他去加班吗?
怎么想怎么可疑。
直觉这里面有问题的沈清池提前起了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