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挖空心思找任忠平啊?还有姓任的到底是干嘛的?”
括号抓了抓脸蛋,很是疑惑的询问。
“话多了昂,喝酒吧!”
毛斌瞪了一眼对方,端起酒杯道:“既然马上要洗干净这身社会衣,就别总惦记江湖水,来吧兄弟,哥给你饯行!”
“谢了毛哥,这么几年对我的照顾,对我来说,你和季总一样重要,保护好自己!”
括号也非常感性的举起酒杯。
与此同时,崇市殡仪馆,牛哥的灵堂里。
伍北头扎白绳,身披麻衣,宛如孝子贤孙一般跪在牛哥的棺木面前守灵,牛嫂痛哭流涕的烧纸焚香,至于虎啸公司的其他兄弟也全忙忙碌碌的操办其他。
牛哥的儿子刚刚才被大学录取,牛嫂害怕孩子承受不起打击,死活不敢告诉他。
《一剑独尊》
“泽哥,花圈和纸人纸马还缺几个,可附近的纸扎店全关门了,说什么上面来检查,怎么办啊?”
灵堂外面,一个小兄弟着急忙慌问向孙泽。
“到医院附近找找去,问我,我特么会扎花圈是咋滴?能不能动动脑子,操!”
孙泽没好气的训斥。
虽然他和牛哥的关系一般,可毕竟眼睁睁看着对方咽气,心里自然也一直特别不顺畅,最重要的是他明明知道这是有人在背后使脏路子,可到现在半点眉目没查出来。
伍北当初把崇市公司交给他负责,结果回来的头一晚就碰上这样的事,已经不止是打脸,简直就特么是骑脖子上拉屎。
如果昨晚有人趁乱袭击伍北,他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被骂的小兄弟委屈巴巴的撇撇嘴,想犟嘴又不敢。
“行啦,大家心里都不痛快,花圈、纸人的事情交给我办吧,我知道客运站那边有家很隐蔽的小作坊,每次我拜祭我媳妇都是去那边买,你帮着招呼这边泽哥,待会劝劝伍哥,不能总不吃不喝的跪着。”
从牛哥出事到现在为止,伍北滴水未进,不光如此,就连话也少到吓人,完全沉浸在自责和悲痛之中。
一个只知道流血的男人留下了眼泪,可想而知他的内心有多疼。
文昊走过来,冲孙泽轻声说道。
“那帮动手的小痞子有消息没!”
待文昊走后,孙泽又看向小兄弟发问。
“还在查,目前全消失了,巡捕说全不是本地人,已经挂上在逃,有消息肯定马上通知咱们,不过我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