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此番周鳌能把你的话听进去吗?”夏清姿问。
“确实不好说,若是听不进去,那我也不会再让他猖狂下去,兵符和兵权势必要收回。”
不是自己的亲信之人,不可能在他的眼皮底下手握兵权。
夏清姿往他怀里靠了靠,“一个色厉内荏的草包,能掀起怎样的风浪。”
“不过,今日我瞧着常盈好似原谅了周鳌?”
“演戏而已。”夏清姿道,“你放心,她会查探到兵符真正的所在,还会收集周鳌和夜猎人有来往的密函。”
有了这些罪证,他就算是通天本领也逃不脱。
“如此来,倘若能一举扳倒周鳌,她也是功臣。”
果然,周鳌自从知道真相后,便对常盈无比的好,时常和她念叨起从前的过往。
“妾身和将军从小相识,自然相信将军是听信旁人的话才对妾身有嫌隙。”
“以前到底是我对不住你。”周鳌握紧她的手,“日后绝不会再让你受半点委屈。”
“好。”常盈靠在他肩头,“可是将军,为何不让旁人靠近书房,那里头是有什么东西?”
周鳌的神色变了变,不打算说真话。
而常盈忽的捂着自己的腿,眼角红了起来。
“可是又痛了?”周鳌问。
“忍一忍便过去了。”
见她这般,又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周鳌咬咬牙,最后道:“也罢,我把此事告诉你,便是真的不会再疑心你。”
“那书房中有间密室,里头藏着的也不是什么值钱的宝藏,乃是先帝独独赠与我的兵符,还有的就是和夜猎有关的东西。”
“夜猎?”常盈道,“将军可是糊涂了,私下和夜猎来往若是被圣皇察觉,这可是诛九族的死罪!”
“只是为了自己的日后,本将军有权有势,又有夜猎的支持,任谁也不能拿我怎样。”
“将军是要谋反?”常盈想过他的野心,却没想到这胆子比野心还大。
“原先是有这个打算,如今看来,还是太过冒险,这夜猎只是个小小部落,要真是起兵实在是没有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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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那将军的意思是?”常盈问。
周鳌把她揽进怀里,“我得思索清楚,从长计议。”
接下来的几天,常盈真的很像那么回事,像是真的不计前嫌,和他重修旧好,却迟迟不肯让他留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