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七零八落。
足以猎杀棕熊的长管霰弹枪,从口腔上颚,刮擦着粘膜,插入他们的喉管中。
他们胆小到甚至还没能等到崩碎身体的粗口径子弹。
强烈的恐惧感,就让他们如同先前自己嫌恶的那样,并着膝盖,丑态百出地湿了裤子。
“不要……对不起……”一模一样的求饶台词。
连惨白的脸色,害怕到抽搐的面部神经,都能一一重合。
“好恶心。”
玩家面无表情,说:“原来你们也会憋不住。”
“那为什么要叫我们‘忍住’呢。”
后面的场景怀姣根本没有去看。
满屏的马赛克,让他实在看不清周围的景象。
台上除了他们个玩家,最后近乎只剩下季池一人。和一个身份尴尬,自觉站到怀姣旁边的江薄一。
“我不会让你也这么简单的结束。”身材瘦弱的玩家,对着季池道。
“你们给我们安排的第一轮是什么?火灾吗?”
那名玩家不知道为什么,视线突然移向怀姣,看了一眼,然后道:“这种死法很适合你这张人模狗样的脸。”
怀姣被对方看得愣了愣,反应了两秒,才认出对方是先前被那群富一代提溜着扔到他腿边,作为威胁筹码的倒霉玩家。
“多谢你给我的机会,让我能够活下来。”
“但是我们这边不需要牺牲,更没人拯救你。”
“哈。”似乎已经猜到自己没有活路的季池,听到这话后,反而表情怪异地笑出一声,“你现在倒是装起来了。”
季池语速很快,细微抽搐的唇角,像某种精神不稳的病患一般,冷声讥讽道:“刚才想活的时候,你不是还求着他救你吗?”
“你是丝毫不顾他那张小嘴,吃不吃得下这么多人……”
此话一出,那名玩家迅速变了脸色,然而比他更快的,是一拳朝那张脸上挥过去的伊乘风——“你他妈想死是不是?!”
“死到临头了嘴还这么臭。”
季池被那猛力打得,头猛地甩向一边,唇角直接裂开道口子,往外冒血。
男人啐了口,抬起头,却仍在笑,“这就受不了了?我说你现在能安稳站在这儿,也多亏他那晚的无私奉献。”
季池眼睛斜斜瞥向伊乘风,扯着唇角,补充道:“你那晚吃的澳龙,搞不好就是江薄一给他的破处费。”
“不是这软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