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造反」不「造反」的?您要造反也别伤害地虎啊,您自己造就行啊!”
“你……你他妈瞎喊什么?”地猪一愣。
地鼠冷笑一声,从地马的脚踝处将金属桌腿抽了下来,又激起了一声惨叫,随后他将桌腿慢慢的抵在了地马的脖子上。
“猪领导,我们有五个人,您只有一个人。”地鼠笑道,“这支铁管要是插下去,您不仅会坐实「造反」的罪名,还会背上「生肖残杀」的罪过,毕竟「列车」上可没有「耳朵」,我们五个人的证词就是真理。”
“你……”地猪眯起眼睛,眼神不断地在几个人身上游走,仿佛在给自己寻找一个合适的台阶,他思索了一会儿,看到了躺在地上一脸痛苦的地马,随后说道,“那我也不能这么罢手,你们把我带来的人打废了,怎么也得有个交代吧?要不然我一定会带着自己的众多学生来问你们要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