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理解了。
就算所有「理性」的路都放在眼前,人类也有可能会被「感性」支配。
比如我一首都在说着这个世上我只爱自己,可若江若雪被困在了那座城市,恐怕连我也会选择去搏一搏。
我苦笑一声:“顾禹,你是个不错的人,希望有一天能再见到你。”
“我也希望。”顾禹点点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江若雪,“雪姐、知春姐……感谢这一次能与你们相逢,也很感谢老孙哥和我聊天、以及周末姐这些日子对我的拳打脚踢……这有可能是我来到「终焉之地」之后最美好的回忆。”
“别太早下定论。”我摇摇头,“你在「终焉之地」的日子还远没有结束。”
“我知道。”顾禹笑道,“但也永远不会比这更好了。”
他缓缓走到我们身边,从我身旁拿起了那朵塑料玫瑰花。
这朵己经泛旧、掉色的假花让我心头一沉。
它只是个变魔术的而己……人们对它的期望到底要有多高?
它己经做了许多超出自己职责范围内的事情了,它己经够努力了……
“我要走了。”
顾禹将玫瑰花的花骨朵用手收紧,然后重新塞到了黑色小棍里。
我从未想过看起来如此美丽的花朵居然长期被挤压在空间狭小的黑色棍棒中。
它见不到天日,它开不出颜色。
它在铁壁之内痛苦挣扎。
它再度绽放会是何时?
“选「猴」吧。”我说道。
“「猴」……?”顾禹拿着黑色棍棒的手微微一顿。
“所有的「生肖」都有特性。”我也站起身,看着顾禹的双眼说道,“「猴」的特性是「作弊」,你是一名魔术师,选「猴」活下来的概率会更大。”
“好……”顾禹点点头,“谢谢知春姐……”
“回到一个绝望之城,最后涅槃成为「生肖」。”我无奈地看着他,“正是「不破不立」。”
“什么……?”
“要记得「不破不立」。”我对他说道,“无论是回到「玉城」还是成为「生肖」,哪一条路都不能懈怠,期待和你重逢。”
“好。”顾禹听完我的话像是下了什么决心,“我会记得的,知春姐、雪姐……若是以后,你们走在路上见到一个奇怪的猴子和你们打招呼,希望你们能跟他说几句话。”
“我会的。”
虽然嘴上说着「会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