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沂儿她看不见东西了。”尤一见状,已知道她又再次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果然,在这大阵之中,能看见什么,或者能不能看见,也全凭那些血刹族人的心情。
“嘿嘿嘿,小丫头,还挺嚣张,若你在那天亥旗尊身旁,我还真的有点儿忌惮,可没想到你自己却送死来着!”萼弈的怪叫又再次响起,声音仍是飘忽不定,隐隐似乎从左边传来。
“他故技重施,小心右边!”尤一听罢,连忙开口提醒。
可缱芍沂却似乎没听见,一扭脖子,便向左边望去。而于此同时,萼弈忽然从她的右边出现,伸出手来,已在缱芍沂的右肩拍了一下。
他知道缱芍沂会禹水族的神通,于是在接触到缱芍沂的瞬间,已发动了神通,让她瞬间爆破。
可却见霞光一闪,缱芍沂周围的空气略微晃动了半分,身上的血刹烙印已消失不见。
“这么快!怎么可能?”萼弈一惊,黑刀一晃,便要往后退开。
“哈哈,去哪呢?”可缱芍沂一声轻笑,霞光再次一抖,萼弈突然之间,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伸出手来,正要往缱芍沂的右肩上拍落!
“沂儿改变了他的时间!”尤一见罢,慰然一笑。
果然,缱芍沂早有准备,青光一闪,已将他的手臂齐肩切落。
“哇啊啊啊啊!”随着一声惨叫,一条血柱激喷而出,萼弈虚晃一下,连忙退开。
可又见霞光一闪,他又再次出现在原来的位置,右手又回复如初,悄然地往缱芍沂右肩拍落。
“好了,不玩了。”缱芍沂轻笑一声,青日剑伸出,后发先至,已架在了他的脖子之上。
“你怎么知道我会在这……”萼弈一阵愕然,只觉脖子上一阵疼痛,情知那青日剑极是锋利,自己便是略微晃动,也有可能身首异处。虽然旁人眼中,缱芍沂已将他戏弄了数次,可在萼弈的记忆里,他这是第一次向她偷袭。
缱芍沂笑道:“你的一举一动,自然都在我掌控之中,把阵法解了,还有把叶笙放了,不然我这青日剑就不客气了。”
“这阵法是血刹族的守山大阵,如何能解?”萼弈想要摇头,但头才动了半分,脖子上的伤口便长了一寸,只好硬生生地定住头颅,慌然说道。
“哦?那你就是不肯了?”缱芍沂手腕略翻,将他脖子上的皮肉又割开了一点。
“不不不……我是说,我带你们出去!”萼弈连忙赔笑说道。他心想只要能骗到缱芍沂,把青日剑挪开半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