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后,还是信我喜我,可谁能保证他一年后,两年后,甚至十年后,还爱我如故,不会忌我殚我。]
毕竟,她也不清楚自己何时会离开。
[三则,这个时代的整体情况还不明朗,万一碰到有本事的江湖术士,他利用其能力将我杀之毁之。]
总而言之,她有太多的顾虑。
与其相信一个男人不会害你,不如将自己的底牌藏得深些,避免落得身毁人亡的地步。
她的所作所为,皆是自利。
后来,众人又轮了几局,问了些无关痛痒的小问题,还是褚肆自己觉得倦了,他们才渐渐散场。
自午后这几场经久不息的试探后,夏梓沅的精神也有些绷不住,她需要回去好好缓缓。
这么想着,她不再多留,起身走到褚肆面前,恭敬拜别:“陛下,既已无事,那臣妾也不再烦扰了,这便回。”
“回”字呼之欲出,郭茂却突然打断了她。
“娘娘,陛下今日饮酒过多,恐已生醉,奴才们照顾起来也没个轻重,比不得娘娘您细心,还麻烦您多照看些。”
一直伺候在帐内的郭茂,在陛下命他搬来酒坛子时,他就有些猜疑,恐是陛下他故意喝多了。
所以在看到娘娘打算离开时,他这个奴才就替主子开口,堵住了娘娘回去的路。
君心不可测,还好,这次他猜对了,陛下并未呵斥责备。
有人欣喜有人悲,夏梓沅今日舟车劳顿,后又神经紧绷地应对他们的步步紧逼,现下她还回不去了?!
寄人篱下,无可奈何,她也只能担忧地走向软榻上浓眉紧皱的帝王。
“陛下,您还好吗?”
他信誓旦旦地喝完了一整坛酒,她还以为以他的酒量,这些不足为惧呢,所以,之前都是在忍耐?
男人不语,只是不断地用手指来回揉弄晕胀的额头,企图降低心底的燥意。
心爱的男人都难受成这样了,她脸色也更加焦急。
“陛下,可需传唐二公子过来为您医治?他应该还没走远,臣妾现在就将他找来。”
说完也不再多待,她匆忙起身就要走出帐篷,却被男人搂住了细柳般的腰肢。
褚肆察觉到女人离开的决心,心底的燥意突增,一下子燃到了极点,只想找些清凉之物降火。
行随心动,他大掌一伸,扯住了女人腰间的襟带,猛然拉向自己,待握住那嬛嬛一袅楚宫腰,芙蓉花香更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