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的,与月为伴,雾为床,也能赏得天地美景。”
就是到那时,你就真不是个东西了。
明明她说得侈侈不休的,褚肆听着却没有不耐烦,他的阿沅喜欢就好。
遂而,他将她彻底拢在了大氅内,抱着她的腰走进了殿内,路上,他替她想了法子。
“阿沅,山不来见我,我就去见山。我若有事没来,你就来养心殿找我,没人会拦你的。”
瞧瞧,打工人都下班了,他还想着让她主动去汇报,不愧是野生的资本家。
“那,我随时随地都可以吗?”夏梓沅日后是免不了主动凑上去的。
“嗯,无时无刻。”夜半三更是最好不过的。
“好。”
得了恩准,夏梓沅主动奉上香吻一枚,点在了他的面颊上,行径如此大胆,耳垂还是泛起红霞。
春夏跟在二人身后,贴心本分地为他们关上了房门,不知今夜,娘娘是否会承欢……
小皇子什么时候来到世间呢……
隔绝了外面的冷气,褚肆三两步将夏梓沅平躺着放在榻上。
“阿沅,笑一笑。”他的阿沅娴静时如娇花照水,笑起来,最是美艳得不可方物。
卖笑?老板都下令了,夏梓沅莫有不从。
“褚肆~”她娇笑着,温声软语地唤着他的名字。
您看,够吗?不够,她还可以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
褚肆不出声,深情的眼神如古老的诗篇,载着沉甸甸的过去,望着她出了神。
有人说,爱人的眼睛是第八大洋,是柏林的雾。
要她说,褚肆的眼瞳就是运转的星轮,那细闪的银沙稍不注意就会将人卷入漩涡,溺死不得出。
“阿沅,若是换了旁人,你也会如此喜欢吗?”醇厚的嗓音带着疑惑将愁绪问了出来。
褚肆想知道,他的阿沅会只对他一人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