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刚刚送来的补品。皇帝拿着朱笔批改着昏迷的时候积压的奏折。
“张盛,你拿这盅东西去倒了吧。朕看着发腻,下次皇贵妃再送来就拒了吧。朕身体尚未好全,吃不得这种东西。”
旁边伺候的老太监喏了一声,拿起补汤递给小太监。
“张盛,你说朕是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朕有没有亏欠天下人。”帝王停笔看向旁边的老太监。
老太监沉默了半天,没有回答帝王的问题。
“算了,朕也不难为你了。这种事情你一个阉人也不知道。不过最近参冠军侯的奏折变多了。”皇帝把几本走着丢进旁边的垃圾桶里。
自己不过昏迷了几天,这群人就这么浮躁。自己终将是老了,开始压不住这群人的反心了。想起那个自己遗落在外的儿子,将皇陵一半的蔵宝图给他。
自己其实藏了私心,当年选择跟那个孩子的母亲生下他。来不及道别,就扔下了母子俩几十年。直到那个女人去世,自己也没能去看一眼那个孩子。
他也不是圣人,言臻跟言甯。一直养在自己的身边,难免会偏心。自己甚至动过心思,想将姐妹其中的一个立为太女。
但他没有想到,自己的一个念头竟然养大了一匹狼的野心。想起太后叮嘱自己的话,这事到底还是自己造的孽。
皇帝拿出一副卷轴,展开上面是一个女人的画像。温婉的笑容,朴素的钗裙。皇帝久久的看着出了神。
张盛进来,把一封信递给了皇帝。
“那个孩子倒是费心了,朕要看看明日的朝堂之上那些大臣们到底是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