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吧,但是今天公主装病的消息不可对外道起。”安哲紫鸢不耐烦道。
“你这是做什么?”安哲紫鸢隐忍着心中的怒气。
“母后,我并不是想作弄你,是九王叔让我这样做的,你也知道九王叔对我极好,比对言甯都还要好一些,所以他让我做我就答应了。”言臻边说着便观察自己母亲的伸色,但仿佛好像扑捉到点什么。
安哲紫鸢那怒气一消而散,瞳孔稍微放大了些许,随即她慢慢道:“你九王叔还和你说了什么。”
“别的没怎么说,就用手揉了揉一下我的头,他可真是个温柔的叔叔呢。”言臻愉悦的说道,但是这次从安哲紫鸢神色上没有发现太大的异常,她心里暗暗想,或许是自己想多了。
安哲紫鸢同她说了几句,就回宫了。
她也知道九王爷向他传述着些身,她吩咐丫鬟明天她去安平寺庙里为大公主祈愿,让宫女给自己准备好轿子。
第二天,右将军和徐文书一道出府去武器库打听哪里可以做精巧的弯刀,问了许多铁铺和暗下市集也没有一点眉目,两人气喘吁吁找了一个地方喝了口凉茶。
“也真是奇怪,问了这么多铁铺也没有一个地方可以做这种兵器。”萧然道。
徐宁见萧然额头密集的汗珠,带出袖子里的帕子,替他擦了擦。
萧然顿觉鼻息里充满药草淡淡的味道,他甚是觉得这味道很安心。
用手心贴着徐宁的手掌:“没事的。”
而另一边昏暗的房间:“主人,悦来红楼里面的那个威胁我们已经除去了,但是弟兄们也损失惨重。”昨晚逃出来的蒙面黑一人将手上抢来的信函递给身前华衣的男子。
那男子看了信,嘴角微微一勾,似乎很满意:“那聊个人是珍宝阁里面的嘛。”
“属下看来人的武功路数,并不是出自珍宝阁。”蒙面人依旧半跪着。
“尽快查清楚,我会拖着他一些的,不然到时候知道了,咱们都没好果子吃。”华衣男子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