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吃了你做的饭然后中毒,你如何证明不是你自己下的毒?”
炊夫唯唯诺诺,看到杨天佑准备拔剑。立马开始不停的磕头。
“大人,都怪小的不好。小的那会急着去找相好的,就随便在伙房逮了一个打下手的帮忙。”
杨天佑听到之后拔剑就要砍死这个坏了大局的炊夫,被萧然拦下了。
“你可还记得那打下手的模样,住在哪个营帐。带我们去找到他免你一死。”
炊夫起身跌跌撞撞的跑去一个偏僻的院子里,颤颤巍巍推开几间房门发现都没人之后。
一脸灰白瘫坐在地上,嘴里不停念叨着。
“完了,全完了。”
徐宁走进一间屋子里,对容易藏东西的地方开始翻找。在床底下,徐宁翻出一包粉末还有一封用特殊文字写的信。
“严副将你们两个过来看一下,我发现了好东西。”
徐宁拿起粉末用手轻轻扇了下,闻气味应该就是断肠草。
这封信上的文字徐宁之前在匈奴那边见过。
“我们军中可有人会匈奴文,如果能知道上面写了什么那就好了。”
徐宁激动得握住萧然的手,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
这封信将会让战局发生逆转。
只可惜冠军侯找遍全军也没有一个人会匈奴语。
徐宁把解毒丸一一分发给中毒的将士们。之后几天一直闷闷不乐。
徐宁失落的坐在城墙上,看着远处的黄沙遍地。就算是有会匈奴语的人,估计也怕把自己当成奸细杀了。
不肯站出来承认自己会也是正常,现在犹如在一团迷雾之中。徐宁想拼命的逃出去,却发现前路越来越模糊不清。
“怎么不回屋去?这里风沙大又晒,我看你回去又得抹不少的瓶瓶罐罐了。”
一把伞出现在了徐宁的头顶,萧然提着一篮子的山杏站在她身后。
“你又跑去摘杏子了,堂堂副将怎么这么清闲?侯爷要是看见你这副模样,估计得骂死我了。”
萧然把手上的大氅盖在徐宁身上。
“也不碍事,我只是顺手摘了点。一转眼离京也快一年了,就快过冬了。”
徐宁听懂了萧然话里的深意,“过冬了,想必希尔吉他们不好熬。现在拼的就是谁熬得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