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盯着闫淳消失的背影。
“师兄,去看看他们在搞什么名堂?”
徐守白嗯了一声。
两人缓缓地远远尾随闫淳,没有发出声响。
一时间,此处只剩下褚玉和那个半吊子词客。
之所以说他是半吊子,是因为此人在来的路上便拽词弄句,一副文人雅士的作派,到后面还拿出自己的诗词文章想要与徐守白换酒喝。
苏南看过他的“大作”,属实不敢恭维。
徐守白根本没有搭理他。
之后此人又找褚玉要了两幅画来欣赏,还好没有打肿脸充胖子地品足论道,做那大言不惭惹人厌恶的事情。而是大为称赞褚玉的画作,提出“诗书画印相得益彰”,想要给褚玉的画作留词。
褚玉微笑,婉言相拒。
褚玉聚精会神心无旁骛,身旁少了这么多人也没有留意,虽说夏日高温,但这阳庐山上算不得炎热,然而褚玉已经衣衫汗透。
他双眼圆睁,握笔的手都有些颤巍巍的,但落笔于画纸上时,却是坚定有力,仿佛精神焕发。
墨色的深浅浓淡,山水的层次立体,逐渐在他笔下一一展现,丰富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