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仞雨道:“我们需要的是一个事件,将我们拉扯在一起,这方面由我去想办法。你这几天有何特别的事呢?”
龙鹰道:“较特别的是明晚欢迎李智机的国宴,你和他是旧识,便通过他来介绍我们认识如何?”
万仞雨道:“这种礼貌性质的引见不足以构成我们伙伴的关系,我们因此忽然密切往来会惹起疑心。在国宴前你会否到宫外去呢?”
龙鹰道:“明天我要到宫外办两件事。”遂将武攸宜和香霸的事说出来。
万仞雨沉吟道:“我和你都清楚武攸宜是怎样的一个人,怎会忽然胆敢违抗圣上的命令?”
龙鹰哂道:“当然是令他疯狂的美人儿的性命危在旦夕,令他不得不来请我出手,如非情况不容许,他今天早押我去治病了。”
万仞雨沉声道:“我嗅到阴谋的味道,的确低估了大江联,他们第一个要杀的人正是你,因为你已成了他们秘密进行的某项阴谋的障碍,故先下手为强。”
龙鹰一呆道:“我倒没想过,因为目前并不是杀我的最佳时机,杀我最好待老子去云游的时刻,难道静候十天的耐性亦欠缺吗?”
万仞雨道:“如果明天真有人伏击我们的丑神医,等于间接证实大江联的阴谋会在几天内发动。”
龙鹰道:“杀不死我又如何呢?”
万仞雨道:“只好把发动延后。你表现得愈高明,他们对你愈有顾忌。唉!他们可想出什么阴谋诡计呢?真教人想不通。”
龙鹰道:“肯定与用毒有关系,否则何用惧我?”
万仞雨道:“理该如此,如果我猜个正着,这就是我们最需要的‘事件’。”
龙鹰唇角逸出笑意,道:“且是天衣无缝,但武攸宜难免要给圣上骂个狗血淋头。”
两手探出手掌,坚握在一起。
龙鹰偷进上官婉儿的府第,驾轻就熟寻到大才女的香闺,穿窗入内,美人儿正对镜卸妆,穿的是轻柔单薄的丝质睡袍,该是因等得不耐烦,正要上榻就寝。闻声头也不回的道:“坐!”
龙鹰坐在窗旁的椅子里,看着她铜镜里的反映,叹道:“我真不知该从何说起。”
事实上他早有腹稿,这么说是要令上官婉儿错觉以为他没有预先想好说辞。想起以前与她郎情妾意,怎猜到今天会发展至此等尔虞我诈的关系。他们间非是没有情意,只是被更大的利害关系完全覆盖了。
上官婉儿透过铜镜的反映看他,两手轻柔地梳理垂瀑般的乌黑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