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一出,他自己都几不可察的怔了一下,眼角跟着冷冽的挑起。
却也还没等他回神,周棠凑过来吻了吻他,虔诚而又带着沙哑泣声的朝他说:“陈宴,我真没有其它意思。我真的只是想好好的和你在一起,而后,拥有一个属于我们的温馨的家,哪怕这个家只是暂时的。以前和我穆际舟住的地方,也算不得什么爱巢,我不够爱他,那地方也是穆际舟的房子,我也没参与过装修与改造,所以,如果你只是介意爱巢这种东西,那么,你这地方,才是我真正想要改造得温馨一点的爱巢。”
陈宴不说话了,神情低低沉沉起起伏伏。
周棠也没管得上自己这番话是否油腻是否不当,就这么伸手环上他的脖子,拉着他越发靠近她,而后,彻底投入似的,加深了这个吻。
直至一吻完毕,陈宴才像是再度被她顺毛了一般,他冷厉的脸色也平静不少,凝她两眼,竟没再说什么带刺的话,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去洗手间洗漱了。
甚至洗漱完出来,他亲自将周棠抱到了床上,自己也跟着上来躺好并将周棠揽到了怀里,整个过程里,他竟没有对周棠表露出半许的讽刺与鄙夷。
直至陈宴关了灯,周遭也突然漆黑下来。
周棠默了一会儿,才低低的说:“陈宴,谢谢你。”
陈宴的嗓音很淡,“谢字说得多了,就不值钱了。”
周棠说:“我真心的。”
陈宴彻底的沉默了下去,没说话。
周棠也见好就收,不打算再说,她只静静的窝在陈宴怀里,将今天的所有事都一遍遍的放在脑海里回放。
直至许久,她才再度发觉,现在的陈宴似乎比往日的陈宴要稍稍容易对付些了,至少就今晚来说,示软与委屈,苦痛与眼泪,陈宴就能对她破例与上道。
她甚至不经在想,也许陈宴不愿让她动别墅里的任何东西,甚至清醒的想一遍遍的将她推远,又何尝不是他也在害怕和担心?
因为害怕会对她彻底的沉沦,才要故意一遍遍的推远,因为担心真会对她陷下去,担心会彻底的习惯她,所以,才不想让她动了这里的一切,免得习惯成自然,就再也戒不掉了。
思绪至此,周棠的心思也变得越发的复杂。
第二天一早,陈宴依旧是早早的起床去上班了。
周棠睡到了自然醒。
最近不用上班,微信里公司的各大群里也再偶尔的含沙射影的编排她和陈宴之间的事,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