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留情地冷嘲热讽着,徐榄将切好的牛排递过去,见沈初蔓还有事没事去看他的手,意味深长地抬起眉梢,转身去洗手台洗手。
“你家那么多同辈比你年纪还大,怎么就抓着你一个人催啊。”
沈初蔓浅尝几口切好的牛排,拿起玻璃罐将枫糖,淋在热乎乎的华夫饼上,无所事事地看着徐榄仔细洗过手后,又抽纸慢悠悠地擦干手上水珠,连指缝间的湿意都不放过,精细缓慢地仿佛自动开启0.5倍速。
终于等到男人擦完手转身,徐榄在她对面坐下吃饭,笑容淡淡:“大概是老爷子找人算过八字,正好女方又想见一面吧。”
都什么年代还算八字;沈初蔓闻言撇嘴,将华夫饼掉在嘴里,朝徐榄伸手,吐字含糊道:“女生的照片,给我看看。”
徐榄闻言将手机递过来。
密码沈初蔓是知道的,屏幕解锁后,她轻车熟路地点开微信,找到和老爷子的对话框找到照片,认真打量。
照片上的女生年纪二十五六,长相五官谈不上精致也算小家碧玉,化着淡妆人看这个很乖,是典型最能激起人保护欲的温婉恬静类型。
沈初蔓挑剔地盯了会照片,摇摇头给予否认评价:“我觉得不太行。”
“这姑娘看着太乖了,”她放下手机看唇边带笑的徐榄,“以后要是被你欺负,估计都不知道哭的。”
徐榄虚心请教:“那你觉得,什么类型比较适合我。”
“你?”
“我还不知道你么,就你这种整天笑呵呵的眯眼怪,实际上一肚子坏水,”沈初蔓嗜甜地又咬了口满是枫糖的华夫饼,自顾自道,
“找个泼辣点厉害的,最好脾气蛮不讲理点,这样才能不被你牵着鼻子走——”
话音未落,对面的人毫无征兆地朝她伸手,食指抹去她唇角沾上的枫糖,动作自然。
男人指尖温度微凉,触碰的地方却诡异地带起一阵热浪。
以两人的熟悉程度而言,擦嘴的动作实在算不上多亲密——
——如果忽略掉徐榄垂眸看了会指尖的糖渍,又慢条斯理地放到嘴边,薄唇轻启,伸舌将指尖残余的枫糖舔掉的动作的话。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祟,沈初蔓总觉得徐榄指尖那点枫糖上,一定沾上了她的口水。
她微微瞪大漂亮的眼睛:“那是我嘴巴上的——徐榄,你是不是疯了?”
“尝一下新买的枫糖味道而已。”
相比于沈初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