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妥?”
“定州倒是——没有不妥。只是——这些年夏国天灾人祸,定州还算太平,定州太守杜守昌,是个能干的。”姚伯言只是隐隐觉得,杜守昌那样的人,十年不升不迁,好像一心要将定州打造成世外桃源一样,感觉有些奇怪。
“我也是听说定州这几年风调雨顺。大舅舅可能不知,去年我从母亲那儿拿了些银子想学做生意,忠叔走了几条道,发现定州那边最好。”顾如画坦诚相告,“所以我才让大姐和钧儿到定州去。”
“你想让你外祖母他们也到定州去?”
“大舅舅到了幽州,又是幽州总督,手握澄州幽州两地军权,幽州应该也太平的。”顾如画说着,看了姚伯言一眼,“只要幽州那边没有战事,外祖母到幽州去,也很好。”
“你是想问我到幽州还有没有其他旨意吧?”姚伯言看顾如画看着自己,不由晒然一笑,“刚才我提起定州,是心里有些疑惑。你是我嫡亲的外甥女,有什么话尽可直说。”
“大舅舅,您会率兵攻打云州吗?”顾如画一听,张口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