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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要透过那具美丽的皮囊,窥探内里灵魂真实的模样。
“可你以前从来不会做出这种事。”
“是人都会变的。”
习砚摆摆手,“毕竟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你与其在这里帮他们出头,倒不如劝他们好好反省一下自己为什么会被揍。”
他一副揍了人还理直气壮的样子,仿佛浑身上下都写满了几个大字。
反!
正!
我!
没!
错!
犹如一朵弱不禁风的菟丝花,转眼就变成了连路边的狗经过都要被咬上一口的剌剌秧。
一颗水珠顺着脸颊滑落,激起一片细密的痒。
封叙舔了舔唇,忽然觉得口干舌燥。
菟丝花固然柔弱美丽惹人怜爱,剌剌秧又何尝不让人因恨生爱,想将它连根拔起踩在脚下狠狠蹂躏坏呢?
他敛下眼睫,遮住眼底即将翻涌而出的欲望,再抬起眼时,双眸一片平静,脸上又恢复了那种淡淡的,似乎带着一点嘲弄的表情。
“你误会了,我没有为他们出头,只是忽然发现我们两个对彼此都不太了解。
所以……”
他一边说一边走近。
本来想以一个情人交颈缠绵的姿势,附在习砚耳边说完余下的话,但瞥见他嘴角残留的牙膏沫,封叙的脚步不由自主顿住。
他有些遗憾,只好用更加缱绻的气音,隔了一段距离,一字一顿地问。
“要不要深入地了解一下?”
“栾亦白爸爸?”
习砚:“……”
恶寒。
封叙撩完骚,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优雅地转身离去。
只剩下习砚一个人被恶心得直跳脚。
他咻咻咻地挥舞着手中的牙刷,仿佛要将刚刚被封叙沾过的空气都打散。
直到身后传来一声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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