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之际,倒了两杯清茶。
沈家都是马背上的功夫,出生入死得来的功勋。
父辈的三兄弟里,大伯攻文,父亲尚武,唯有三叔被保护的最好。
这么多年没什么磕磕碰碰,最大的坎坷就是被沈国山打到大。
但除此之外,他就是温室里的花朵,一天闲的没事干,就研究怎么延年益寿,企图在寿命方面超过两位哥哥,
后面几日,沈宁去子衿武堂去的勤,不仅和玄武阁的人打成一片,也经常去黄武阁指导。
每回她去黄武阁的时候,两百来个学生们都好似过大年般的开心,学习起来一个比一个认真。
短短的时间里,每个学生都进步很大。
即便子衿武堂的排名在末流,即便上京城还是阶级森严权贵当道,但他们焕然一新,只余下奋发图强的斗志昂扬了。
某日,沈宁乘坐马车去往子衿武堂的时候,路过吵杂的街道。
采莲掀开小窗口的帘子,眸光亮晶晶地朝外看去,“小姐你看,有人街头卖艺诶。”
沈宁正在看书,闻言,跟着采莲的视线看向了马车外边的街道。
一群人将街侧边围成了一个圈。
圈子里的人,穿着纯黑的衣裳,脸上还戴着青面獠牙的恶鬼面具。
那人躺在长凳上,胸腔方面着一块巨石,旁侧还有一方大锤。
捶边上白纸黑字写着:一两银子,可亲手来砸一下。
原先众人交头接耳,指指点点,对这都不感兴趣,但不知是谁看到了面具人的耳洞,低呼:“这是个女人。”
而后,众人都排着队儿来抡锤子,每一下都不带怜香惜玉,而是恨不得用尽吃奶的劲儿。
沈宁马车路过的时候,女人胸上的巨石,已经被砸了八九下,而这一下,是第十次。
锤子落定,她的唇角溢出了一口血,虽被恶鬼面具挡住了,却沿着下颌线流到了脖颈。
“小姐,她好可怜啊。”采莲泪眼汪汪,“肯定是遇到了什么难事,否则怎么会出来耍杂技呢?”
沈宁抿着唇默然不语,眸光落定在那人的身上,最后狠狠地蹙起了眉头。
就在第十一个人准备交钱抡锤子的时候,女人掀掉了身上的石块,哑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