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尤学士可是已经定罪?”
许君欢拱手低头:“回大人,不曾定罪。”
“为何手铐脚镣戴着?”宋应雪指着尤炜又问道。
许君欢回答:“回大人,这是大理寺少卿指定的,害怕尤学士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状元郎大闹公堂。”
“笑话!”
宋应雪一拍案板:“荒谬,本官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道理,阿龙阿虎!”
“在!”
“去镣铐!”
许君欢连忙拿出钥匙:“我这就有。”
解开镣铐,尤炜躬身道:“谢大人。”
宋应雪摆摆手:“本官只是以律法为准而已。”
说着,对发呆的尤陈氏道:“尤陈氏,你说尤炜杀你,护送你的尤氏族人死伤惨重,我想问你,为什么尤炜不直接让他家人杀你,而是另外再派人?”
尤陈氏哪里知道,苦笑一声摇摇头:“贱妾不知。”
“这些是你亲眼所见?”
“没错。”
宋应雪又看向尤炜:“尤学士,你可派人去接妻儿,然后半路派人刺杀?”
“回大人!”尤炜朗声道,“下官的确派了一辆马车,数位尤氏族人前往西域,但是绝对没有状书里的十几个大汉护送,再说了,小的要杀妻儿,让尤年他们将妻儿安排成坠崖身亡岂不是更好,为何非长途跋涉到天子脚下来杀人?”
尤炜说着也委屈了,用这么一个错漏百出的方法来陷害自己,“最后,那护送他们的十几人真是下官派去的,下官给这么人干嘛呢?这不是增加刺杀难度嘛!”
“哼,谁知道你是不是为了摆脱嫌疑才这么做的?”大理寺少卿接声道。
宋应雪扫了一眼他,冷声道:“少卿,堂上没有你问话的资格,下去堂前听用!”
这是把自己赶出去啊!大理寺少卿无奈,一甩袖子。
“站住!”宋应雪突然叫住了大理寺少卿。
“大人还有何事?”语气满是不耐烦。
“放肆,谁许你如此对本官说话,阿龙阿虎,拖下去杖责十大板子!”
少卿惊怒交加,“宋应雪你敢!”
不过阿龙阿虎已经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了,拖下去,准备扒裤子。
“少卿乃是大理寺副手,不得侮辱,裹着裤子打。”
“是!”
堂外,大理寺少卿惨叫不已,宋应雪则毫不在意,继续审问,“尤陈氏,你说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