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七爷,。”
阿箩捧着五颜六色的丝带,先谢必安一步,飞风飘回谢府。
谢必安并不知阿箩为何在一夜之间就变成了人形,但阿箩回来了,什么原因已经不重要了。
阿箩有了十二根丝带,可她手指笨拙,绑不出漂亮的结,无奈之下,卷怀丝带去找谢必安帮忙。
“七爷,在吗?”
阿箩进谢必安的寝室前,礼貌地敲了门。
“不在。”
谢必安听见了敲门声,但不前来开门。
两扇门合得溜严,只是合得再溜严的门也有缝隙,阿箩侧着身子,从缝隙里挤了进去。
刚身子挤进去,谢必安闪身至门后,摁住阿箩的脑袋,不让她进来:“这么爱挤缝里,以后你就住在缝里吧。”
谢必安摁住了她的头和肩膀,阿箩的身子再挤不进半分,和谢必安的蛮劲对抗了一会,便累得大口喘气。
“进来干什么?”
谢必安这时松开手,让阿箩进到里头来。
进来以后,阿箩喘上三口气才道:“七爷,阿箩不会绑结。”
“哦。”
谢必安淡不济地说,“所以呢?”
“所以要七爷亲劳玉指,帮阿箩绑一绑。”
阿箩将怀里的丝带散在桌上,扯着谢必安的袖子到桌前,“七爷,你说今日阿箩用什么颜色好呢?”
谢必安一只手负在身后,另一只手的手指在桌上轻轻叩了三下,挑了一根荔枝红丝带:“这个吧。”
“好。”
阿箩乖乖的站到了谢必安面前,下颌微微抬起,眼皮微微下垂。
刻下阿箩的脖颈上系了一根鹦哥绿丝带,她方才对镜给自己打了一个死结。
谢必安解开这个死结解用了大半天。
解开以后,谢必安边系上荔枝红丝带,边没好气地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想勒死自己呢。”
解丝带或是系丝带,谢必安再小心,嫩凉的指尖几次碰到了她的肌肤,碰出了一片小疙瘩,阿箩顿萌闺态,腼然一笑:“七爷,阿箩今晚想和你一起睡。”
“咳咳。”
谢必安闻言,被口水呛到了喉咙,弯腰猛咳了几声,“不知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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