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思似乎在别处飘邈着。
“案情绝不是废话,”
墨瑞说。
“告诉你吧,”
菲尔博士说,“这些所谓案情——”
他突然回神。
“唔,算了。
不,也许不是。
总之,我说得没错吧?”
“他不认识‘亚苹的红书’。
他纸条上写的是根本没有这玩意儿。”
“也许他只记得那是一份手稿。
噢,我无意为他辩护,我只是想把事情给弄清楚。
我再问一遍:我说对了吗?”
“可恶,菲尔,你真会破坏别人的兴致,”
墨瑞抱怨着说,语气微妙地有了转变。
他转头望着高尔。
“没错,他就是约翰·芳雷本人。
哈啰,约翰。”
“哈啰!”
高尔说。
沛基首度发现他的表情不再严肃。
屋里的静默气氛突然消融瓦解似的,仿佛有些新观念悄然成形,一个原本混沌的影像逐渐变得清晰。
高尔和墨瑞两人都望着地板,却隐隐透露着略带不安的雀跃。
这时魏凯那极富权威感的声音响起。
“你准备好提出证明了吗,先生?”
他简洁地问。
“我的假期泡汤了,”
墨瑞说着将手探进口袋里,神情又紧绷起来。
“好吧,东西在这里。
这是指纹记录正本,里头有约翰·芳雷小时候的指纹印子,连同他那时候的签名和日期。
为了证明我所携带的这份正本的确无误,我还曾经拍照存证,并且交由汉密尔顿警察局长保管。
另外还有两封约翰·芳雷在1911年写给我的信,可以用来比对指纹记录上的签名字迹。
还有现在的指纹印子,昨晚采的,以及我针对两份指纹核准点所作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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