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好,你大可不必,刚一认为脱了危险,就这样一点儿也不领情,撒开了手。
"
她刚才都作什么来着,她并没理会;她刚才不知不觉地搂住了他,她并没顾得理会,他是块木头,还是块石头,是个男人,还是个女人。
她恢复了镇静自持的态度,坐在那儿,没再言语;于是他们又来到了第二个山坡的顶儿上。
"
又来啦!"
德伯说。
"
别价,别价!别再胡闹啦。
通点情理吧,"
苔丝说。
"
不过,一个人既然已经上了这一郡里最高的山顶儿了,那他还能不下去吗?"
他振振有辞。
反唇相稽说。
他把缰绳一松,车和马又一齐飞向前去。
他们两个的身子又摇晃不停。
德伯扭过头来,嬉皮笑脸地对苔丝说:"
我的大美人儿,你再象刚才那样,搂着我的腰好啦。
"
"
我不!"
苔丝屹然独立地说,一面竭力挺住身子,不去碰他。
"
苔丝,你要是让我吻一吻你那副小红樱桃嘴唇儿,再不就让我亲一亲你那片热呼呼的小脸蛋儿,我就叫马停下来。
我要撒谎,就不是人。
"
苔丝听了这个话,惊得不可言喻,连忙在车上往后退避,德伯见了这样,就又打马前奔,把苔丝摇晃得更厉害起来。
"
别的不成吗?"
她后来一点办法都没有,才把两只瞪得象野兽一般的大眼睛瞅着他,大声喊道。
她母亲把她打扮得那么漂亮,分明是害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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