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的不成,亲爱的苔丝,"
他回答她说。
"
哦,我不知道,好吧,我不管啦!"
她直倒气儿,倒得都令人可怜,同时说。
他把马缰一收,马就放慢了,他忙趁此时,刚刚转身,要使他示爱标志,留痕着迹,以满足他心中之愿,苔丝就仿佛不知不觉地出于害羞,急忙往旁边一躲。
他那两只手都让缰绳占住了,没有余力阻挡她这种闪躲。
"
好,他妈的,我非把咱们俩都摔死不可!"
她那位心情急切而喜怒无常的同伴骂着说。
"
你这个小妖精,你就敢这样说了不算,是不是?"
"
好罢,"
苔丝说,"
你既然一定非此不可,那我就不再动了。
不过我想,你既是我的本家,那你一定要好好地待我,不忍得欺负我吧?"
"
本家个屁!来吧!"
"
不过,我不愿意叫人吻我,先生!"
她哀求他说,同时一颗大泪珠,从脸上滚下来,她的嘴角,也因为竭力想忍住哭,都颤动起来。
"
我要是早知道是这样,我决不会来的。
"
但是他却丝毫不肯通融,所以她只得坐稳了,让他硬迫强逼,吻了一下。
他刚吻过,她立时就羞得满脸通红,掏出手绢儿来,擦她脸上他的嘴唇接触过的那块地方。
他正心热如火,见了她这样,便刺痒难禁。
因为她那样作,是出于不期然而然的。
"
就凭你这么个乡下丫头,倒特别知道羞耻啊!"
那个青年说。
她对于这句话并没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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