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诨之妙,在于近俗,而所忌者,又在于太俗。
不俗则类腐儒之谈,太俗即非文人之笔。
吾于近剧中,取其俗而不俗者,《还魂》而外,则有《粲花五种》,皆文人最妙之笔也。
《粲花五种》之长,不仅在此,才锋笔藻,可继《还魂》,其稍逊一筹者,则在气与力之间耳。
《还魂》气长,《粲花》稍促;《还魂》力足,《粲花》略亏。
虽然,汤若士之“四梦”
,求其气长力足者,惟《还魂》一种,其余三剧则与《粲花》并肩。
使粲花主人及今犹在,奋其全力,另制一种新词,则词坛赤帜,岂仅为若士一人所攫哉?所恨予生也晚,不及与二老同时。
他日追及泉台,定有一番倾倒,必不作妒而欲杀之状,向阎罗天子掉舌,排挤后来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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