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佛,因为到目前为止,你似乎理解了每一件事。
你看到了征兆,读到了线索,然而你在挣扎。”
“或许我没有生活经验来理解。”
我说。
本大笑,用手臂搂住我的肩,领着我离开喷泉。
“你喜欢掌握叙事权,不是吗?”
他说,“这是一种有趣的人格特质。
你喜欢把自己想成一个观察者,但你又渴望深入地参与,不是吗?”
“那你是怎么做到的呢?这样出现,也让房子里的其他人出现?如果你能做到,为什么不早一点那么做呢?”
“那样你就会更快地相信吗?不。
你会跑掉,藏到床下。
或许你早就疯了。
或许你会服药让自己昏迷不醒。
你会落入窠臼——疯子和嗑药的人看得到你看见的东西,‘正常’人看不到。
不对吗?”
“我猜是吧。”
我耸耸肩答道,我们沿着小径继续走。
“你猜是吧?”
“我知道。
嗯,我知道。”
“所以嘛,我得等到你准备好才行。”
我停下来,看着本。
“我把你的房子拱手让出去了,”
我说,“对不起。”
“是我把你置于艰难处境的,”
他说,“就像很久以前,我对我父亲做的那样。
我把他置于那种位置是不公平的。
他被双重束缚住,感觉对我和我弟弟负有同等的义务。
还有对我弟弟的后人。
我父亲做了他认为最好的事。
为了满足自相矛盾的承诺,他设计了一套计划,这段历史你已经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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