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处,慢慢探下去。
“!”郑麟身子一颤,推着对方肩膀,伏七杀压过来亲着师兄嘴唇,无视对方捶打,手上动作不停。
簪身进到一半,郑麟连呼吸都慎重许多,汗湿重衣,呜咽着任由对方搓扁揉圆,也没舍得骂人,眼波潋滟,竟是要哭了。
那异样的感觉欢愉多于痛苦,随簪身烙进自己身心,让他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做,陡然升出一股自己身为长者,居然被小自己许多的道侣玩弄的羞耻。
“七杀!七杀……别这样……”
伏七杀拨弄着那垂到腿间的流苏,脸上露出痴迷,笑道:“麟哥这样真好看,这簪子很衬你,以后你簪着这簪子,便会想起我,想起这档子混账事,只能我对你做。”
“我要生气了……啊……”
那一声太过千回百绕,郑麟咬住牙关,瞄见对方发红的眼神,心道不妙。
果然,下一刻,伏七杀饿狼扑食,按着自己师兄折腾了半日,才见好就收。
郑麟被滋养得光艳红润,直到对方为他穿上衣袍簪好头发,都是一副呆乎乎的模样。
罪魁祸首不知读了什么书,突然开了窍一般花样百出,让他猝不及防,此时站在他身后朝他招手,那具如猎豹一般精壮颀长的身躯随意罩着一件单衣,麦色的结实肌肉上还留着几缕艳烈的痕迹,肆意散发着让人腿软的荷尔蒙。
郑麟蓦然想起那结实的胸膛贴在自己后背上的触感,肌肤狠狠摩擦传来的火热足以熨平他所有的不安与恐惧,让他陷入那如渊的欲望中。
他是真的有些招架不住了。
郑麟不敢再细看,脚步虚浮地落荒而逃,发上的银簪流苏在风中摆动,他的心绪比流苏起伏更剧烈,心底情思也比流苏更柔软潋滟。
“麟哥小心些走,别受风着凉。”
伏七杀靠着门边目送师兄快步离开,脸上笑意未减。
隔壁李淮舟也跟着出来,两人在长廊碰上,结伴往院子外走去,一大一小如餍足精气的妖精,容光焕发叫人一看就挪不开眼。
“别看了,你恩客走远了。”楚飞尘从房内探出头凉凉道。
“大师兄惯会过河拆桥。”
伏七杀心情好,也不与他争辩,转身要回屋子,又听楚飞尘说道:“此事过去,你和郑麟的身份就暴露在炎乾天宫眼下了,之前对上李龙桑,你用的那剑招,诡异悚然,恐怕会被人拿来做文章,尽早想个说辞吧。”
伏七杀自然考虑到这些,当时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