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河笑道:“如果我说,我已经知道观主的身份,你们会不会很惊讶?”
“我说了,我就是洪主观的观主,不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武承平紧咬这点不松口。
反正陈江河拿他没有办法。
殊不知在陈江河眼中,武承平只是个小丑。
“其实从我猜测你不是真正的观主开始,我心中就已经有了怀疑的人选,只是这个人的身份让我之前有意忽略。”陈江河一边说话一边开向站在不远处的郑竹。
白杨和覃十九顺着陈江河视线望去。
直到看见郑竹之时,二人瞳孔才恍如经历地震。
“郑前辈,你觉得呢?”陈江河似笑非笑。
郑竹眼睛里升起茫然之色,下意识看了眼自己的左右,“小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到现在还没猜到你想表达什么,你直接说对方的身份不就行了么。”
陈江河叹道:“郑前辈,你这是何必呢?我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您还装作不知道,真当陈某眼睛是瞎了么?我说的那个人,就是你郑竹。”
唰!
主殿内的温度骤降。
覃十九不可置信地看向郑竹。
白杨想到了什么,视线从郑竹身上挪开,迅速落在黎永春与武承平身上。
通过二人脸上的错愕与慌张,白杨立即得出判断——
陈江河说的话是真的!
白杨扭动僵硬的脖子,再次把视线投在郑竹身上。
直到现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昆仑南部的长老竟然会是血魔宗的长老,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不可能!”覃十九突然狂叫。
“陈宗师,你一定猜错了,我师父怎么可能是血魔宗长老?他是我的师父,还是昆仑南部的长老!”
“师父,您快说句话,说您不是血魔宗的长老!”
郑竹沉默不语。
这令覃十九的心直线下坠。
“小陈,你或许真的错了,我怎么可能是血魔宗的长老呢?你若是拿不出证据,老朽会生气的。”郑竹沉默良久后开口,脸上表情没有什么波动。
陈江河负手而立,身子如同不老松般笔挺。
迎上郑竹深邃的目光,陈江河淡淡说道:“郑前辈,事到如今您还在跟我装蒜么?只要我对黎永春或者武承平动手,二人就会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得一清二楚,我实在不愿意让您面子过不去。”
郑竹哈哈大笑